前,有些局促的握了握拳,“今日之事多谢郡主。”
“听说你跟耿忠秋又打了一场,得了他的赏识?”
“是。”余洵点头。
“你的身手应该不在耿忠秋之下,故意输给他的?”长乐问。
余洵没说话,长乐也没继续追问,“你不用谢我。”
“我还有一事想请教郡主。”余洵看长乐说完就准备走,连忙道:“郡主是如何知道我使双刀的?”
“你走出来的时候很紧张,一直在搓自己的手,我看到你双手的虎口处和手掌部位都有茧。”
“你只能算是演武场的一个杂役,连小兵都算不上,这一身使刀的本事是家传的?”
余洵虎口和手掌上的茧子都很厚,若非从**武练习,达不到这种程度。
但从余洵的衣着看,他应当去不起武馆拜师学习的,所以她推测估计是家传的刀法。
“嗯。我从小跟着我父亲学习刀法,几年前父亲去世了,我就自己练自己摸索。”余洵很惊讶于长乐的敏锐,这下他更加认定长乐从一开始就是故意帮他的了。
“郡主,你是故意不跟我比试出输赢,给我留了余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