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狂笑。
柯丁:“姐!你先说啊!我好急!”
系统笑得想打滚:“她带着那些个小弟小妹,去乐器店了,买了好些唢呐笛子。”
柯丁:“……?”
“多大仇啊!一中那帮混混是干啥了,这么得罪她!”
“算不上得罪,好像是表面都玩得很好,背地里一直瞧不起。”系统在翻几千条短信,快速提取要素:“几个区的混混各有各的鄙视链,但是都看不起女的当老大,也有不少人想泡她,但是人家压根看不上。”
柯丁又拿了一串海带,抽空看了一下系统列出来的混混背景表。
“也是,就她一个是真有点家底,其他人毕业了只能去电子厂。”
“一中这片的头儿就是刀爷,之前跟这帮混混喝酒的时候没少说难听的。”系统调出监控,哟呵了一声:“怎么又跑去宠物市场了。”
“呀,有点创意哦!”
柯丁有点茫然:“这么多好事能轮得着我?”
系统嘎嘎直笑:“白嫖这么多破防值开心吗!”
周日下午,八人报应组准时结束午休继续补课。
两个小教室的黑板都写满了知识体系表,老师正在发卷子。
“本周的知识点我们已经做了对应的小测卷子,你们的分数需要达到八十才算及格,都是作业和反复讲的基础知识。”
卷子发到手里,八个人眼神麻木地填写名字,开始努力动用自己沉眠多年的脑细胞。
说时迟,那时快,楼下传来了嘹亮的唢呐声。
那吹得叫一个没有入门,讲究一个大开大合地瞎几把吹。
唢呐声还没进入旋律,笛子声如同尖叫般响起来,各有千秋地开始疯狂发挥。
董原捂着耳朵想屏蔽那些噪声,好不容易记住的公式全都背擦得乱七八糟,头顶的汗立刻冒了出来。
家长们登时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要找物业算账。
“怎么
回事啊,这里还开乐器班了?!”
“吵死了!赶紧叫他们停下,别打扰咱们孩子学习!”
一波家长刚下楼,楼下的乐器声戛然而止,楼上传来更嘹亮的唢呐声。
因为吹奏者本人根本不会,所以吹得那叫一个如泣如诉,能把做卷子的人世界都吹得只剩黑白两色。
八个学生在竭力保持学习状态。
专注。看题。一定不要走神。
还有两三个星期就要月考了,他们还没弄懂好多东西,天杀的,万一考砸了真是要死!
正坐着卷子,有学生突然尖叫起来。
“蜘蛛!!”
小朱老师比较眼尖:“那个是不是白额高脚蛛?好像是益虫吧?”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有三四个学生弹跳起来,恨不得跟着楼下死灰复燃的七八根笛子一起尖叫。
“蜘蛛!!有虫子!!有虫子啊!!!”
“我不考了我不想考了!!”
家长怒吼着拦人:“有这个学习条件不错了!蜘蛛怕什么,拍死了继续做题!”
“坐下!都坐下!”
唢呐声,笛子声,尖叫声以及跺脚声混在一起,闹腾得无以复加。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众目睽睽之下,三四个七中的混子学生开门冒头,喊教室里学生的名字。
“董子!昨晚通宵打游戏带劲不,今天再约啊!”
“哎哎老张,你喜欢的那个妞收到情书了,她约你晚上见!”
“何子,给你带酒了,我放老地方了啊,烟也放了两包!”
说完就跑,不给任何人反应机会。
监考老师露出尴尬的表情。
你们……看着都在好好学习,原来还是在通宵打游戏抽烟喝酒啊?
在场几个受害者脸色一片死灰。
苍天啊,大地啊,这到底是得罪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