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种世道别人要么都在逃命求生,要么在抢资源抢房子,你们全都是彻底疯魔了吗!!
为什么要给丧尸做手术,你们到底是图什么!积德吗!
下一秒,令人骨头发麻的钻头声响起。
青年全神贯注地车开患牙的腐烂部分,嗡嗡声钻入在场所有人的天灵盖。
“熊大,相机过来对焦。”
金明茂撑在池子旁边,厉声拒绝:“我不来,谁爱干谁干,放我出去!”
雇佣兵头子看了一眼天花板。
平整雪白的墙顶凭空移开一块空隙,自瞄射击器平滑部署。
金明茂瞳孔一缩,骂道:“操,哪个好人的实验室里还有机关/枪!!”
“想多了,”男人道:“是防医闹的一点小装置。”
金明茂想往外走,但无论是他往左还是往右,瞄准点都紧跟不放,全程锁死。
“你杀了我,”金明茂直接暴露泼皮一面:“你有本事杀了我啊!老子不怕你!!”
男人随意抬手,一梭子弹直接打到金明茂的脚边,速度快到连子弹都带着爆鸣音。
金明茂几乎是血液都凝固了好几秒,亲眼看见自己鞋子的小拇指旁边有个枪眼,烫得他心脏拔凉。
男人又看向他,语气礼貌。
“小贺想拜托你拍摄一下手术过程。”
金明茂抄起相机就冲了过去,裤子似乎湿了一小片。
贺霜秋全程都没抬头,在极其专注地给人钻牙,脸上的笑容极其灿烂。
金明茂亲眼看见钻头磨开那个丧尸的腐牙,一寸寸暴露出内里的神经和烂肉。
“抽吸。”“好。”
“刮匙。”“嗯。”
那个统领数万雇佣兵的风云人物,在给他的现任疯子男友当护士。
全程俯首帖耳,任凭使唤。
金明茂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更恐怖。
青年在小声嘀咕:“我是不是钻洞太大了?”
“还好。”姜
熠随手给他调整好光源:“看清牙神经的位置了吗。”
“我还从来没有整根拔过神经,”青年很兴奋:“一整根诶,我可以吗?”
“来试一试,”姜熠笑得很宠:“这根神经如果拔得不好,还可以拔其他几颗牙。”
金明茂和孔丰江无声对视了几秒,目光逐一扫过台子上的探针、钳子、车针、刀,以及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丧尸。
太变态了。
事态的发展实在是太变态了。
杀人也就一刀一枪一秒钟,他们在做什么,在活活拔走整根的牙神经,这是酷刑,这是极刑!!
贺霜秋小心翼翼地拧动探针,把整根粘带腐烂质的牙神经拔了出来,像小孩一样快乐:“你看!”
“你做得很好,”男人笑道:“看来很有牙科的天赋,将来想在这方面发展吗?”
“唔,要等多切几次脑子以后再确定去哪!”
“我晚点安排几场扫描,看看有没有适合做手术的实验体。”
到底是第一次做根管手术,贺霜秋下手比较小心谨慎,生怕把患者牙根钻出好几个窟窿,时间花了两三个小时。
直到最后一步抛光做完,贺霜秋擦了下汗,说:“搞定了。”
身后两个拍摄工长长松了一口气。
蒋颐去掉了口腔固定器,随意拍了两下丧尸,似在安抚。
“接下来是肝部肿瘤的切除手术。”
“患者肝脏中右侧有直径4.5厘米的肿瘤,需要做部分切除,我们首先应该?”
“看片子!”
贺霜秋活力满满地开灯看片,跟蒋颐聊应该从4a段哪里开始进刀,如何绕开肝中静脉。
孔丰江一开始在咳嗽,见他们完全不理自己,才虚弱开口。
“那个,你们不休息一会儿吗?”
站这么久了,这个鬼地方连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