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辽!”
司惊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反手指着萧白穹说:“他,他,他刚才说得什么,你们都听见了吗!”
在场几位长老均是连连叹气,不想再和这个酒疯子辩驳。
萧白穹清了清嗓子,说:“司师叔,我刚才说,你与我师父本是良缘,望你珍重他,敬爱他,待他更好一些。”
“你放屁!”司惊华记忆上佳,一字不差地复述道:“你刚才说的明明是,阳春面就该拌奇鹅肉,南极洲应该升起蛙角鸡!”
“你还说叹蛋羊负奶,配不上阔腮蚁!”
系统:“毕竟是古代人,词库里没你那些东西。”
柯丁:“他好努力,我好感动。”
司惊华重复完他说的那些荒谬话语,再抬头看向旁人,发觉他们看自己的目光都含着悲悯。
他被当成是疯子了——他已经被所有人都当成是疯子了!!
不,他到底是不是疯子?他疯了没有?是萧白穹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
他分不清,他分不清了!!
盛钧此刻才奔回师门,见师父踉跄倒地、披头散发,登时冲过去努力扶起他,又悲又怒:“你这孽畜,你又使了什么妖法,把我师父弄得疯魔至此!”
司惊华瘫倒在地,彻底放弃辩驳。
“滴滴,破防值到账二十!累计一百零二!”系统说:“感觉这个牌子的提款机不太好用,咱们去下个世界吗?”
“不着急,”柯丁说:“我在努力领悟这个游戏的精髓!”
系统:“精髓是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精神状态真的特别好。”
“再夸我都不好意思了。”柯丁温柔地说:“我们大学生都这样。”!
萧白穹,你这小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会堕落至今!
“他人在哪里?!”
“他好像又变成猴子了,”盛钧不确定道:“听说昨儿带着山上成队的猕猴一起去田里拾麦穗,还有好多人去瞧了热闹。”
“师父,您重伤未愈,身子拖着病尚未大好,千万不要与那小畜生置气。”
“本座哪怕只剩四成功力,也足够将他碎尸万段,休要拦我!”
仅花费了两三个时辰,司惊华便找到那金丝猴的位置,略施法术将它囚于笼中,就此带回了落羽苑。
男人擦拭着长剑,恨恨看着眼前的笼子。
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歃血啖肉,你逃不过这一劫!
在行刑前,他还有话要问。
“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
猴子睁着圆圆眼睛,没听懂。
“呱?”
“如今我永失所爱,反而是应了你的诅咒。”司惊华道:“你根本没有解开那个灭世情咒,对吗?”
这一切,全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好如意的算盘。
“呱?”
“死到临头还要装傻?”司惊华冷笑道:“你的道行也就到此为止了。”
“呱?”
“不要再呱了!!你是只猴子!!又不是青蛙——你呱什么呱
!!”
男人一时大怒,用剑把笼子劈得粉碎,强行掐诀贴在猴头正中,逼他变回人形。
说话,我要你说话,我要你承认你这些年犯下的罪!⒑[(”
萧白穹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得对。”
司惊华以剑尖抵着他的咽喉,双目猩红:“很好,你继续交代,我要一五一十地都听清楚。”
系统说:“噢,小师妹发现不对劲,已经叫人来救你了,宝你拖延一下时间,随便说点什么。”
柯丁:“好,随便说点什么。”
“你说得对,”萧白穹说:“但是阳春面就该拌企鹅肉,因为按乌干达人的作息习惯,现在南极洲应该升起挖掘机然后学会高超的剪头技术。”
司惊华愣在原地,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