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
沈愉初暗中捏得手指关节咔哒响。
运动社jiāo进行不下去了。
沈愉初哼哧哼哧出了一身汗,把季延崇提溜回家,凶狠叉腰警告,“照你这么作下去,我要跟全晖城的男性绝缘了。”
季延崇大喇喇在沙发上瘫成大字型,手长腿长的,指尖还无意识轻击绒面扶手,惬意得不得了。
不过语气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意有所指地瞟了几眼卧室,“沈总,您不能索取了我,又始乱终弃。”
太茶了。
茶得简直放飞自我,茶得让沈愉初濒临崩溃。
被他茶言茶语bī出的怒火,被他次次搅huáng的相亲带来的压力,都极需宣泄。
沈愉初一迈步跨在他腿上,冷冷道。
“脱衣服。”
不等他动手,直接上来撕扯黑色的T恤,露出一侧jīng瘦的腹肌。
季延崇举起双手,保持投降姿势往后倒下去,嘴角浮出戏谑而宠溺的古怪轻,“怎么现在这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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