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墨竟然还可惜上了, 埋首在她怀里叹息。
汪艳茹气恼地打他,“休息几天也是好的,5天一次也挺好的。”
“我明日, 去小区诊所, 问问。”樊墨说,他忘了还有小区诊所。
家属小区人多, 所以诊所和药房开在这, 就是为了小区里大家头疼脑热有个及时的去处。
汪艳茹却觉得小区诊所一定有计生用品。
她心里升起一抹不妙。
晚上,两人什么都没有做,但樊墨抱她抱得紧,上下其手,美其名曰是帮她按摩,但实际暗暗地吃她豆腐。
汪艳茹挣扎。
樊墨委屈, 他表示什么都不干, 就是想抱一抱她:“小茹, 我的胸肌, 你不, 爱了吗?”
“……”
汪艳茹想起昨夜, 她多次上手摸他的胸肌,甚至情到浓时还上嘴咬。
她一想起来就浑身火热,他放在她腰侧的手此时没有再乱动,汪艳茹等了等, 也信了他, 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
“小茹……”樊墨挺激动她的靠近。
汪艳茹咬紧牙关,有一瞬间觉得樊墨是故意的。
不少他扛不住, 她其实也扛不住的。
“闭嘴, 睡觉了!”汪艳茹的轻喝声从他怀里传出来。樊墨乖乖地闭上嘴, 低头看了一眼,四肢缠上她,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也闭上眼睛睡觉。
她的一侧脸柔顺地贴着他的胸肌,手脚都被暖意烘着,虽然被压着,倒没有不适,男人身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热意包裹着她,将她的脸晕红,在早春微凉的夜里,这点暖意令人感觉十分舒适,她眼睛渐渐闭上。
一觉睡到天亮。
汪艳茹醒的时候,看到樊墨刚好打包早饭带回来。
她告诉樊墨不用这般麻烦,樊墨说不麻烦。
“我早上,会去,跑步,回来时,会路过,饭堂,就给你带回来了。”
汪艳茹眼睛一亮,“你每天都跑?几点去跑的?”
樊墨咬着馒头,回头看她一眼,她刚从床上起来,刷着牙都还要靠在墙上,一副懒洋洋慢吞吞的样子。
樊墨心头一动,他从未这样,从小到大的生活都是按部就班,到点起床洗漱,读书时每日跑步学习,工作后不变的仍旧是每日跑步。
嘴里的馒头仿佛都变甜了许多,他有预感,以后每日的生活,必定会精彩许多。他忍不住期待起来。
“5点起床,洗漱,10分钟,10分钟,热身,5点20去跑。”樊墨问她,“你也想,和我,一起跑?”
汪艳茹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看了眼手上的手表,7点了。这样看,樊墨跑步一小时起步。听起来跑步还是又麻烦又累的事。
也难怪,他的胸肌这般大,身材这般好。汪艳茹目光落在樊墨的腰腹位置几秒,又收回。
而且也有点太早了,汪艳茹想跟着跑的想法,一下子没有了,她怕睡眠时间不够。
汪艳茹摇头拒绝,“我不想。”
樊墨有些可惜,早起一起跑步,然后一起去水房洗漱,想想他就动力十足,“你可以,不跑,跟我,热热身,就行,也可以,锻炼身体。”
汪艳茹摇头,现在她没有任何兴趣了。
刷完牙,她拿起樊墨买的早餐,家属小区里住着天南海北的人,这里面饭店的厨子手艺,也是顶好,照顾着五花八门的胃。
汪艳茹是南方人,早晨吃豆浆油条鸡蛋以及各种汤面。
她吃着鸡蛋,开始点单明天的早餐,“明天早餐我想吃瘦肉粉。”
樊墨嗯了一声,早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