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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态(2 / 4)

暖的光。

许是被水汽熏过,她清润的眸子蒙着一层迷离的霏雾,似懵懂的小羔羊,似娇滴滴的可口甜食。

他的脑子瞬间就炸了。

那些酝酿好的步骤、计划好的小心翼翼和轻柔全都化作泡沫。

他问,“若是我粗I暴些,你能接受吗?”

苏烟低头擦拭湿润的秀发,闻言抬眸

....嗯?"

就见高大的身躯朝她压过来,将她抵在木门上。

深夜,乱葬岗。

黑漆漆的天幕下,乱糟糟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各个角落,有成群结队的野狗抢咬着分食腐烂的尸体。那些被咬断了的肠子露在一边,秃鹫就从干枯的树枝里飞出来啄食。

陆行之的侍卫们扔了丁婉儿就走了。

一道黑影从阴暗中飘出来,打开包裹尸身的烂竹席,拨开丁婉儿遮面的乌发。

刀口距离她的心脏仅隔了一个大拇指的距离,若非武艺高强的人,绝不能捅得如此精准。

他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脉搏。

还好,鼻息虽弱、脉搏尚在。

黑影长吁一口气,抱着人极快地消失在黑夜。

躲在浓郁大树后的纪沐尘和霍修染看到这一幕。

霍修染,“我们真的要放他们走?”

若是他们改过自新还好,若是他们卷土重.....那不成了放虎归山?

纪沐尘失笑,“你觉得陆哥想不到这点?”

陆哥既然说放人,那必定有他的道理。

霍修染细细地想了想,惊道,“莫非陆哥是想....借机套出门武要护着的人”

门武在意的从来不止丁婉儿。

除了丁婉儿,还有一个能让门武甘愿献出生命的人。

这样的人,看不见摸不着,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伺机而动,才是最可怕的。

纪沐尘一扇子拍在霍修染肩头

"霍兄终于聪明了一回。”

承乾殿的密室,永康帝大发留霆,将置物室上的青花瓷瓶和条具摔得噼里啪啦响。

殿外,跪了一众的太监和言女。

下午永康帝唤陆行之问话,问其可知窦皇后的事,陆行之轻轻松松地应了,直言不讳人是他放的。

永康帝气得要死,质问其为何如此?

私自劫走死刑犯是重罪。

陆行之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一

“帝王也会犯错。皇兄冤枉窦皇后,错了便是错了。”

“江山和女人,您要哪个?’

混小子!胆敢当面指责帝王?

竟装也不装了么!

又对脚畔跪着的苗疆圣手说,“你不是说他顶多有一月的命么?怎么朕看起来,他好得很十年八载也死不了!”苗疆圣手也没弄懂,前段时日陆行之要死不活的,怎的这段时日生龙活虎的?

莫非如同谣言那般,他这段时日没和苏烟同I房?精气神倒养好了?

苗疆圣手,“如若皇上想他早些死,也不是没有法子。”

固然陆行之在民间呼声极高、在朝堂的拥戴者也多,但并不表示他胡作非为,皇上还得容他。

苗疆圣手,“借刀杀人或是嫁祸于他,两种方法都可。”

只要永康帝配合、只要永康帝舍得、只要永康帝狠得下心、只要永康帝可以完全不顾亲情和手足,世间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永康帝,.....你想怎么做??"

苗疆圣手抬头,小声且残忍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走国公府,兰手轩。

陆行之觉得苏烟现在的样子....不好,很不好。

她被他抵在木门上,无力地由他索取。

愣愣张开的红唇被他咬得红艳艳的,柔柔的身子没有一丝力气,猫儿似的挂在他身上。

为了不是她掉下去,他只好托着她。

这个姿势却让彼此更加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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