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陆行之不回话,以手握拳放在鼻下、不自在干咳两声,众人便笑得更欢
唯有苏烟清楚,他并非舍不得,而是担心她不记得过往难以应对,
苏烟示意他安心,“去吧,我没事。我在这儿等你。
后花园里,陆行之和永康帝赏花聊天
春色正盛,苑墙上的蔷薇花开,红的、白的、粉的、黄的争奇斗艳
花瓣飘落,落于潺潺流水中
陆行之站在假山池畔,将捻在指尖的鱼食随意洒在花池中,涌来的锦鲤直拍得池水急荡
永康帝盯着他瞧,从他意气风发的眉到肌肉紧实的小腹,调侃道,
“瞧你这精气神,昨夜睡得很好?
陆行之懒懒打了个哈欠,”头一回,没什么经验。
两个大男人就笑。
笑着笑着,永康帝快要直不起腰,揽住陆行之才勉强站稳,“甚好,甚好。恭喜你们。
他们已经喝下“销魂”
只要同房,不出数日,陆行之会浑身乏力、精气渐损;一月后,瘦若骨柴、武功尽失
当然了,头几日陆行之不会有明显症状,
得到想要的答案,永康帝笑得张扬肆意。
陆行之也笑着附和,眸色深深。
永康帝:“朕昨日得了个宝贝,甚会服侍人。到底是个清白姑娘,朕寻思着要不要给名分?听说是太傅大人的远房表亲,叫什么丁.....陆行之,“丁婉儿?"
”对,就叫这个名字。你认得?
陆行之说认识,
此女子生得貌美、性子极软,读过私塾上过学堂、能作诗会写词,在京中贵公子间很有名气
永康帝不信,“她如此有才情?
“是的,
陆行之毫不避违对丁婉儿的夸赞,说对方的才学和苏烟不相上下,“她很仰慕苏烟。大婚之目特意给我们送礼,不过我没收“为何没收?
陆行之笑了,“她送了个香笔,说是给我们助兴用的。我哪敢?"
提到看笔,永康帝的神色陡然一紧。
陆行之状若不察,扔了手里的鱼食,用丝帕不紧不慢净了手。
“皇兄唤我来为了谈女人?
“没有别的?
乾德宫,苏烟注意到永康帝离开后,一直紧绷着的皇后松了一大口气。
对于这个比苏烟大不了几岁的女子,婆母没有过多交待
只说皇后是太后的侄女,自幼和永康帝一块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皇后的父亲是卸任不久的兵部尚书,此前在朝中颇有权势苏烟细细观察众人,遇到不会答的问题总能想法子巧妙化解,一番闲谈下来,还算得心应手。
太后:“我最喜烟儿一手好字,逢人总要夸上几句。眼下快要用午膳,不劳累烟儿动笔,就请烟儿给大家伙念几句你从前作的诗词吧。苏烟:“
她失忆了,别说自个从前作的诗词,就连三字经她也背不出。
偏偏“惊才艳艳”是她的名头,在场的人无不期盼她能念上几句,太皇太后甚至催促伺候的婢女一一“快些拿笔来,将孙媳的得意之作记下!一个字也不许漏!苏烟委实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恍然间记起今早梳妆时,随手翻开过一本市井小说,里面有一段诙谐的打油诗。一“我自边关打马来,一拳一脚皆招式。左勾拳右勾拳,拳拳都是好本事。
苏烟缓缓念完,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哄笑,只等来一片出奇的静默。
惨了,她以前不是这种风格
正好陆行之从殿外走来,苏烟莞尔一笑,对他说,
“我早提醒过你,你作的诗难登大雅之掌。你不信,非让我念给皇祖母听。
陆行之:“???
众人再也忍不住,顾不得皇家礼仪和形象,捍着帕子掩面大笑
太皇太后,“没错,像哀家孙儿的太作!‘
陆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