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月露的声音,闻妹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和沈翊面面相觑,慌得手上的烧鸡都没拿住,掉在地上,踏雪连忙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还是沈翊给她使了个眼神,闻妹才磕磕绊绊地说:“不、不用,就让踏雪在屋里吧,和我一道睡。
月露好似听见了什么动静,侧耳靠近门扉听了听,却又什么都没有,
"是,那奴婢退下了。"
月露心想王妃伤着心,一个人睡不着,有踏雪陪着也能缓解一二
脚步声远去,闻妹才手抚着胸前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要是月露进来瞧见这副场面,她都不敢想月露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也也不敢想自己得多尴尬,怕是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埋了。
沈翊无声地勾了勾唇,“怕什么,月露又不会乱说。”
就算月露进来瞧见了,也会配合他们。
“我尴尬啊。”闻妹想捂脸,可手上沾着烧鸡的油渍,这两日月露急坏了,要是被月露知道是装的,闻妹真不好意思面对月露。“踏雪,你从哪溜进来的?”闻妹用脚尖推了推吃得正欢的踏雪,“真是猫鼻子,嗅觉灵敏。”
“喵呜~”踏雪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仰头看了眼闻妹,继续吃地上的烧鸡腿。
沈翊扒了一只鸡翅递给闻妹,“吃吧,你们娘俩一块吃。”
闻妹莞尔一笑,“吃。”
有了踏雪在屋内也方便,出了点什么动静,闻妹能推脱给踏雪,可这绝对不包括在床榻上“行凶”。“别....外边有人守夜呢。”闻妹被沈翊清洗干净、似玉石莹润的手指撑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前,推拒着他下压的身躯。沈翊单手撑在她身侧,亲了亲她的嘴角,低声呢喃:“无碍,踏雪在呢,听不见。”
闻妹心惊胆颤地偏头看了眼吃饱了在地上舔爪子的踏雪,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猫,它能背这么重的锅吗?别给它压扁了。“会听见的,你就不能忍忍。”闻妹咬着唇,还是不想,万一被人听见,还以为她自个在房中纾解呢,她还要不要脸了!光是想想,脸颊都红成火烧云了。“忍不了,”沈翊修长的指尖挑开闻妹腰间松散的系带,探了进去,嗓音带着压抑的欲,“先前你病着,已经忍了许久。”“1....”微凉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雪肤上摩挲,闻妹的身子一瞬间酥软无力,连语调都变为了娇吟,....你轻点。”手指不过是稍稍在她身上作乱,就点燃了昔日的火把,闻妹欲拒还迎,水眸染上了粉春。
从前闻妹对鱼水之欢怀着畏惧,可被沈翊带着,慢慢地品出了不一样的滋味,尤其是随着彼此心意相通之后,很喜欢两人一起达到顶峰后彼此眼中弥漫着诉不尽的爱意。这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闻妹上了瘾。
而她于此中的一切,都来自于沈翊这个“好先生”,自然能被沈翊轻易煽动着情意,哪是她拒绝得了的。“帐子....闻妹嗓音略哑,余着最后一丝清明。
沈翊薄唇落在她锁骨处,“又没旁人。”
“踏雪......"
哪怕是一只猫,她也觉得怪害臊。
沈翊低笑了声,“脸皮太薄了,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他展臂把帐子放下,另一只手加重了些力道,弄得闻妹浪潮迭起,再也没心思管帐子了。
生怕被外边守着的人晓得,彼此都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莫名的禁忌感,却让沈翊愈加兴奋,榻间的小动作不断,闻妹又不敢喊,险些把唇瓣给咬破。最终沈翊含着闻妹的唇,吞掉了她的呻\吟,将她送上极乐。
“喵呜~”踏雪舔完了爪子,叫唤了几句,可床榻间热腾腾的两人都无心管它,踏雪望着飘扬的帐子,迈着步子凑过去。它伸着爪子去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