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老板”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地，沈明雾攥紧了手，指节用力到发了白。
和殷容线上的对接全部是他亲自来做的。本来是想交给季凌，但不知道怎么，话到了唇边，又改了口，叫他不用管了。她也和季凌见过几次一
当然，是在他的授意之下。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全由他提前叮嘱好季凌。对方显然对他这种无厘头的要求感到有些吃惊，但忠诚和信任让他没有多嘴，全盘接受了老板的部署。他们的谈话内容季凌全部一字一句地向他汇报过，绝无任何旖旎暧昧的成分，纯粹是公事公办的对接态度。但殷容现在是什么意思?
她看中的.....凌吗?
沈明雾垂着眸飞速地思索着，又问:“看中了他们的老板....什么意思?”
殷容正在慢悠悠地吃饭，边吃边玩手机，他很是焦灼却又只能耐着性子，等她咽下食物又喝一口饮料，才听到她清脆地道:“我感觉他们老板很鸡贼。哦。沈明雾放下了心。
鸡贼一定说的是季凌吧。
“你不知道，这个老板起家的时候就很邪门。”家里就他们两个人，殷容仍然神神秘秘地在和他说小话，描述得要多玄妙有多玄妙，“业界都在传，说这人投资眼光很毒辣，一开始就和主流投资方向完全不一样，很敢赌，还叫他一赌一个准，小投入，大回报，而且从不失手，就这样一步步起了家。”“他们摘了个“明日计划”，专门针对早中期的企业。我看了他们这批项目，那回报价要的叫一个高....啧啧啧，狼子野心啊。”殷容撇撇嘴，道，“而且投资的时间都很恰到好处，就盯着人家困难的时期下手，等着持人家的股，赚的不要太起飞。你说是不是很鸡贼?”沈明雾沉默了会儿，道:“投资回报方式都是双方同意的，而且投资本身就是给需要投资的企业，需要投资的企业基本上都处于困难的时...”勉强找补了几句，看殷容左耳进右耳出，干脆放弃，直接转移话题:“你看了他们的投资方案，觉得怎么样?”“合作意外地看起来有诚意。投资额度、股权结构、回报方式那些也都谈判完了，在我接受的范围内。但我总觉得不对劲，叫法务去研究了。”殷容玩着手机，拿把小银叉，又他剥好的虾吃，道，“说不定就有什么我没发现的坑。
说着，手机一震，收到法务的消息。对方说整体方案确实没什么问题，还字里行间劝她选定这家，好像生怕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没什么坑哎，是真的想和我合作。”殷容挑挑眉，“还是咱们的企业太优秀了。”
沈明雾:“确实。”
“好吧，”她放下叉子，“那就和他们负责人说下，选他们好啦。”
沈明雾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摸起手机。
“哎你知道吗?”殷容突然有点好奇，身子往前探了探。
沈明雾的手机立刻更往里藏了藏:“什么?”
“听说他们老板很神秘哦。几乎不怎么示人，但也有些人见过，说他长得巨帅。”殷容捧着脸，回忆她听来的传闻，“什么气质冷傲如谪仙一般，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精致的贵气....又帅有钱工作能力又超强，哇，我真的是很好奇，想有机会见见呢
据殷容多年经验判断，这种在外面吹得特别厉害的，也有可能是个超级有钱的丑八怪。她对这种神秘人物有着猫儿一样的好奇心。沈明雾定定地望着她。
女孩捧着脸幻想，唇角微微勾起，说的人明明是他，心中想的人却完全不是他。
这让他莫名其妙地感觉心里发酸。
他都没有以那个身份和她见过面，甚至没有说上过几句话，怎么就又帅又有钱工作能力又超强，还想见见了?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