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京的防火墙!”
"....什么,东西?"
耳朵灵敏的岁娘听见沉默寡言的剑客说话,扭头去瞧。
只见大多时候都自持一副稳重表情的剑客,突然皱着一张脸站在原地,身后还堵了几个进城的人在后催促。王裕回过神,连忙跟上队伍。
岁娘好奇地问道
“怎么停在那里了?发生了什么吗?”
王裕苦恼地回答;“听见,怪声。”
怪声?
岁娘瞪大眼。
这是不是说明他的癔症加重了?
她斟酌良久,安慰道:“你可能听错了,要不吃一颗师太的秘制丹丸?她说这次的很甜的。”
王裕无语,他又没有生病,最该吃药的是岁娘和师太才对。
他默默想道。
王裕跟着队伍走了半晌,没有再听见那个声音。
他松了口气,可能是赶路的时候累了吧,普通人偶尔听见奇怪的声音,也不奇怪吧?
他抱着剑跟上队伍。
现在还是赶紧去锦衣卫找哥哥!
“嗯....非常抱歉。”
眼前的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饱含歉意,他为难道:“弟弟,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啊!只是花佗他确实是不在城里。“他们在骗你!”
锦衣卫的脸仍然愧疚着,他似乎正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
王裕抿唇。
又来了,锦衣卫每说一句话,都要重复一遍“他们在骗你”。
说话的到底是什么?
“宿主好,我是你的系统。”
系统,这是什么?
王裕一愣。
....您能够理解吗??”
锦衣卫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弟弟?弟弟?你在听吗?”
王裕抬眼,流畅地接话道:“我在,明白。
你真的明白了吗?
锦衣卫有气无力地看着王裕,忍不住求证似的瞄了眼白糖糕,白糖糕奇怪地一摊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锦衣卫憋着一股气继续和王裕重复解释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行!他必须给他明白!
围观的白糖糕疑惑地摸了摸下巴。
不应该啊,从北州追到南州,兄长消息近在咫尺,这怎么一副茫然的表情?他难道是那种容易近乡情怯的类型?而后,白糖糕就嘴角抽搐地看着锦衣卫重复了快有十几遍花佗的下落,就差写个大字全城公告了。就生怕王裕知道得不清楚,不追出去,还特意强调了花佗的任务时长很久,要很久之后才能瞧见。
老大这拉人办事的圈套还真是.......
回去的路上,抱着剑的少年仍然心不在焉。
“怎么了吗?”白糖糕担心道。
剑客沉默许久。
他突然道:“如果你的脑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你该怎么办?”
"...."
“啊?”
白糖糕满脸恍惚。
***
王裕回了客栈再次被喂了嘴丹药。
这次剑客并未抗拒,吃了一颗,果真很甜。
那个声音,据说是他迟来的金手指,只为他一人服务,拥有鉴别的能力,其中的拿手好戏就是鉴别谎言。王裕却觉得这像是一种病。
师太话里话外打探了一番,王裕皆如实说出状况,师太当即露出一副没错的表情,而后不禁有些无奈,告诫道:“王道友,下次可不能讳疾忌医了!”王裕有些心虚和羞耻。
一直以来他居然始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