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
他回头看了眼三个徒弟,用不怎么能商量的语气道:“你们先回家,嗯?”
久绛疑惑地“啊”了一声,脸色就变了,警惕地脱口而出:“你要干嘛啊!”
“卧槽。”丸鳞顿时汗流浃背,拔腿就往唐臾那儿冲,喊道,“师尊想把我们送走,跟以前一样!”
久绛瞬间反应过来了,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我们都长大了,好胳膊好腿的,你当我们残废?”
然而有人的反应比他们更快,一道凌厉的灰雾闪过,杀气四溢。
危雁迟已经来到了唐臾身边。
他扣着唐臾后颈,狠狠用力吻了下去。
攻城略地的一个吻,唇舌相贴,触碰即收,但吻得很深。
发出一声黏腻的“啧”。
不过一两秒,唐臾脑子霎时短路,一片空白。
就趁着他精神松懈的这短短一秒,危雁迟便眼疾手快地掐灭了唐臾手里未施展完的空传术,顺手一套干净利落行云流水的动作,把唐臾拨到了自己身后,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师尊。”危雁迟声音冷得掉冰碴,“别想再抛下我们。”
久绛和丸鳞也飞奔而至,一左一右地护在旁边。
久绛剑光赤红,杀气腾腾,声音却颇为颤抖:“……二师弟,你看清了吗?”
丸鳞咧嘴笑笑,细声细气地回答道:“我眼睛小,我看不见。”
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三座大山”,唐臾心中荒谬地蹦出一个词,地狱三头犬。
其中一头还会咬自己。
亲那么大劲儿,吃了上顿没下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