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官商勾结哄抬药价的事,立刻下命令平价销售药材。统一采购送到舒康府。除此之外,衙门和军队的人接管了舒康府,搬运尸体统一焚烧,再组织人员勘测水流,挖掘新的水井谢无炽忙得脚不沾地,他建议已提,接下来便是在官员之中斡旋,让人接受他的建议,这其实很不容易。深夜,院子内清凉风软,六月底燥热。时书匆匆往回跑,林养春喊:“你跑什么?一说回家跑得比兔子还快。‘“家里有人!我回去烧水。”时书喊
“你哥回来了?他最近辛苦,这里有瓶养荣丸,我一直没舍得吃,拿给他吃。
时书嘻嘻笑:;“谢了啊,林神医!
“记住让他多休息,舒康府的癔疠患毒他出了大力气,好几次看他深夜才回,印常发黑,脸色很差,好好注意身体。时书捏着药瓶,一溜烟跑回了屋子。炉子上烧着一壶热水,面纱等物品浸入开水中消毒。时书进屋,谢无炽单手撑着下颌,正坐在椅子里打盹儿。时书心道:“谢无炽?
“你睡觉?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你这几天怪累的,我先洗个澡。
天气闷热,时书把一身的衣裳都脱了,身上裹着布条,撕下来时皮肤被汗水泡得苍白发皱,拎了桶水从头往下淋。时书单穿了条短裤,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后背,水流抚过皮肤
“热天冲澡真爽,总算能歇息了.....洗个屁股,隐私,不能被看见了。
时书解开裤头舀水冲洗,时不时往后看,防谢无炽跟防贼似的。少年的腰身洗练紧实,脊背浮着蝴蝶骨,腰身柔韧有力,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莹白色”时小书,回来了?
时书:“嗯?谢无炽你醒了?等一下,我在洗澡。
“没事,我喝口水。
脚步声近在门口,时书猛地拿帕子挡住腰:“谢无炽!
”你洗你的,喝完就走。
谢无炽拖着脚步到屋檐下的炉子旁,端起水壶倒了一杯,喝的时候半仰起头,水流沿着他的下颌滚落,他似乎非常疲惫,喉结处的脖筋一起一伏,时书看了一眼,猛地把视线移开了。好怪......为什么看他这幅渴模样,怪怪的.。
谢无炽唇瓣焦灼,转过身要走。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身形忽然打了个晃,一脚踢在了门槛上,膝盖弯曲下去“哎!你怎么回事一’
时书伸手托住他,喊:“谢无炽你站好一啊啊啊我没穿裤子!"
“应该没事.....”谢无炽闭了闭眼,神色疲倦,“这几天觉少。一直在外面忙,刚才头忽然晕了。
“我扶你去睡会儿?能站吗?
”你没穿裤子?
时书:“-一我问你能不能站!
谢无炽垂眼,时书冰凉的手一把捂住他眼睛:“不许看!
他的额头很烫,时书掌心碰上去时,鼻息拂过手腕。谢无炽似乎笑了声
“看看。”他声音沙哑,
时书猝不及防想到了那个梦,后背脊椎都麻了:“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吗?不看。你还是赶紧睡觉吧哥!挺不让人省心的。时书送他到床上。谢无炽侧躺着,道:“我只睡半个时辰,出去有事。焚尸坑不够用了,近日起风,有毒的烟雾往城里飘,舆图司的人和我商量看个新地方挖。晚点还要去看。时书忍不住:“你是铁打的?
纵然平日,时书见谢无炽已是十分卷,早起晚睡勤奋勉励,精力十分旺盛,好像永远不会疲倦。但近日的事还是超出了负荷,要应对衙门磨牙的公事,整座城池四处奔波,先前挖井人数不够还要动手挖井。谢无炽身上运筹帷幄的文人墨香减弱,取而代之是冷冽的烟尘血腥气
”事情多,不得不做。
时书扶他躺倒在床上,手不觉碰到他的手背,烫得灼人。纵然平目谢无炽体温偏高,这份烫也有些异样,时书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一把:“谢无炽,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谢无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