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穿过桃花树的绿叶,谢无炽的背很宽,没有停下来过,接触的皮肤滋生着温暖
时书睁大杏眼:“谢无炽?
谢无炽:“怎么了?‘
“你在水底下渡气,跟谁学的?’
谢无炽:“爱情电影。
时书:“没想到还真有用?刚才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了,你吹那一下我脑子马上清醒了。
谢无炽:“现在好些了吗?
“还是很累,”时书回忆水里的情景,然后,在他肩膀拍了一下,“幸好你是男的,我初吻还在。‘
空气中短暂地安静了片刻
谢无炽:“谁告诉你男的亲就不算吻了?
“男的也算初吻啊?!
“嗯,你初吻已经没了。另外一
树木繁荫,道路昏暗。谢无炽道:“我给你送气的时候,你伸舌头了。
“什么?不可能!”时书猛地在他背上动了一下:“我伸?我?我刚才都不想说!明明是你伸的,你还舔我了!“不记得了,我怎么舔的?
“就.....
时书朦胧的脑子恢复状态,那含住唇的过程忽然变得清晰,捏着他的下颌摩挲抚弄,垂下眼跟接吻一样的姿势,谢无炽捧着他的脸,往嘴唇里送气的时候,舌头搅合着他口中,捉住他的舌尖吮了一下。非常清晰的,被他吸了舌头的濡湿感,一旦回忆起来,嘴里要时变软了。
"!!!!!!'
时书一股热冲到脑门,满脸通红:“就是你舔我!谢无炽,你特么一
谢无炽:“我真没印象,在水下很着急,口腔内的空间有限,而目当时你快溺水了。
”真的假的?'
时书在他背上乱动,像个不倒翁。心情难以恢复平静,但被他这句话唬住了。蛰伏安静,脸靠在谢无炽肩头,神色凝重,闭上眼认真回忆。真是不小心?仔细想想
万一冤枉他了呢。
画面一幕一幕浮现,唇被他含住时的挤压感,气息落进来,接着,舌头像蛇在他嘴里游动,很热,湿乎乎的,搅动他舌头温柔地舔.弄不是正常的舌头碰到,是那种一言难尽的舔法,很难形容,就是压着他好像能通过吻把他吃掉,品尝盛宴,一口一口迷恋地舔他嘴里的甜腻果酱,连一丝角落也不放过,舔得他嘴巴里湿乎乎,软得要融化了。时书在水底意识模糊还不明白,现在仔细一想.....
“不对,你就是舔我了!我非常确定!”时书一下炸了,涌上一股子不知名情绪,想打人不知道打哪。一口咬在他肩上,声音要时发闷,像盖上了被子
“谢一无-一炽一!你伸舌头!你不是人!我咬死你!‘
"..
夜风徐徐,庭院寂寂。两个残废终于回了院子。
院子屋檐下放着一张竹制作的躺椅,谢无炽手臂掌着他腰让时书坐好,以免碰到身上的伤口。不过身体的扭动并不太平,时书躺下时,还是抽气后一闭眼。”被你气得金疮崩裂了,你怎么赔我。
谢无炽似乎笑了,蹲下身,替他挪了下身后的座位,时书膝弯和后腰一紧,整个身体骤然一轻。他被谢无炽打横抱了起来,加高靠垫,再重新放回了椅子上。嗯?一晚上解锁俩成就,被男的亲,被男的公主抱
过于迅速,时书直接整沉默了,竟然没来得及多嘴
等反应过来,时书就想爬起身:“你干嘛!
“好了,先不闹,健康要紧。你身上不干净,衣服都是湿的,河水里脏,我先给你擦一下身体。”谢无炽说得好像要洗干净一个布娃娃。时书:“你要帮我洗澡?’
"嗯,锅里还有热水,河里寄生虫繁殖旺感。
"寄生虫?算了晚点再吵。
“就在院子里洗,我回避。你把隐愁部位擦干净,下半身先穿上裤子,受伤的后背我来。
火炉也一并升起了,烧热水的同时烤火,要时温暖袭来。时书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