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赵渊给了章谢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又仔细问了几个问题:“最近还失眠吗?吃得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或者特别让你生气、郁闷的事情?”旋姻一一答过，摇头:“最近都挺好的，生活恢复了正轨，我觉得可能已经不需要心理治疗了。”赵渊的动作顿了顿:“心理问题容易复发和反复，治疗是长期的事情，不能轻易放弃，还需要再观察。”“可是...”旋画欲言又止。一抬头，对上赵渊沉如墨色的眼睛，里面盛满了不赞同的担忧，....好吧。”她想了想说，“毕竟你才是医生。”“嗯。”赵渊点头，一向冷淡的脸上难得带了一点笑意，“听医生的准没错。”
他朝旋姻伸手:“做个检查。”
一系列检查完成后，复查基本结束了。赵渊戴上了眼睛，在电脑面前更新她的病例，
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章谢和牧肆才从沙发后走了出来。
复查结束，到了他们互相交换情报的时间了。但两人那边都没什么进展，章谢最近在跟进的‘201案’也陷入了停滞，旋姻这边倒是有想说的“我觉得林知言没有问题。”她说。
这是早就在短信里跟他们交流过的事情，如今见面，她又再说了一遍，是在强调，“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们都没有。”这段时间，不仅是旋姻在观察林知言，章谢和市局的警员们也时常便衣跟踪，都是一无所获。
她看向章谢，想看看他的反应一一章谢是最早开始怀疑林知言的人，在什么线索都没有
到的现在，不仅是在他们这四个人之间，即使在市局，章谢也是顶着压力在调人手调查林知言
如果再一无所获的话，章谢的压力可想而知。
但出乎意料的，章谢垂着眼看着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并没有答她的话。
....章谢?”旋有些奇怪，“你在想什么呢?”
章谢又顿了顿，他的视线落在旋姻的身上，像是在想什么:“旋姻。”
“嗯?”奇异的，在他奇怪而复杂的眼神下，旋姻也有些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我在想....”章谢的声音慢吞吞的，“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凶手很可能在监视和跟踪你。如果，林知言就是那个凶.....他的声音很轻，但话语中的意味听得人直起了一身的白毛汗:“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在房间里装监视器?”旋一愣。
...视器?
房间里，来自电脑键盘的敲击声不知何时停住了，赵渊也从电脑前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四人的目光一撞，同时得出了同一个答案。
牧肆“嗖”地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口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话语中讨论的中心，林知言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来:“旋面，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咳咳!”旋姻差点被茶水呛到!她还没出声拒绝，门把手被从门外轻轻地扭动了，林知言一点儿也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千钧一发之际，旋姬环视四周，房间里有很多可以藏人的地方，但是一一
牧肆反应比她更快，一把抓住章谢，把这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塞进了沙发背后，他正要跟着章谢一起躲下去，只听大门轻轻一转一一来不及了。刹那间牧肆的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还好章谢躲进去了，他的身份比自己麻烦，容易让林知言怀疑。紧接着，他顺势坐在旋姻身边，一只手按住旋姻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旋姻的手，姿势亲昵。
一门开了。
林知言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旋姻坐在沙发上，靠在身边的男人，娇弱的身躯似乎还有些微微的颤抖，而牧肆拍着她的后背。
与此同时，房间里所有人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同一个词:
这好像.....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