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药
那三个人身上痒得抓心挠肝的,皮肤上还有阵阵刺痛感,好像有数根针扎着皮肤一样。
所以,他们在韩沉面前完全没有抵抗力。韩沉没费什么力气,就给两个人戴上了手铐。还有一个人,因为手铐不够用了,韩沉就找了根绳子把他给捆得结结
这几个人双手被困,没办法再抓挠,身上的刺痒感却更加强烈。
实在受不了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几个人便开始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哀嚎着。
这样的场景是韩沉万万没想到的,他环顾着这间诊室,看到窗台和窗边的桌子上都铺着薄薄的塑料布,很像是饭店那种一次性的桌布。塑料布上喷了薄薄一层水,让塑有一些浅黄色的粉末就沾在这
他确信,这些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肯定跟塑料布上的粉末有关系。那东西应该是罗裳临走时布置的。他深吸了口气,检查了一下自己戴着的手套,自觉后退两步。
他也怕沾上那些粉末,要是真的沾上了,他照样扛不住那种痒感..
这时老韩头听到了动静,披着衣服就赶了过来。看到诊室内一片狼藉时,他吃惊地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啊?诊所有什么可偷的,她这好像没什么名贵的药啊?”老头刚开始不解,但他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就问孙子:“你说,会不会是.....
韩沉点了点头:“很可能就是了,你先去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把人押走。具体什么情况,得审。派出所离诊所不远,不到十分钟,就来了四个警察,留在所里值班的人几乎全都到了。为首的人正是副所长魏安民。此时那几个人还在哀嚎,因为挣扎过猛,手腕与手铐和绳子连接处都被磨红了,看着都有点疼。
魏安民和几个警察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今天这种场景,他们还真是头一回见。
几个警察好奇地打量着诊所屋内那几块喷着黄色粉末的塑料布,在韩沉的提醒下,谁都不敢碰。
魏安民一脸稀奇地指着那些粉末,问韩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挺吓人的,这几个人在这儿闹多长时间了,还没完呢?”韩沉知道的并不比他多什么,罗裳又没告诉他。他只好说:“不太清楚,罗大夫应该早有防范。她是大夫,难免懂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魏安民看上去挺感慨的:“大夫真可怕.....
“得,咱们把人带回去审吧,这边先拉上警戒带,留俩人在这儿勘察现场,拍拍照什么的。”
紧接着,他又叮嘱几个手下:“你们几个,都把手套戴好,不要跟这几个嫌疑人的皮肤直接接触。几个警察全都一脸敬畏地掏出手套戴好,谁都不想步那几个歹徒后尘。
有个歹徒见警察来了,不但没像以前一样害怕,反而一边呼痛,一边求救:“同志,求求你们,帮帮忙吧,帮我们问问哪儿有药。又痒又痛,我要死了......韩沉没理他们,魏安民也无奈地摊摊手,说:“这大晚上的,上哪儿找大夫去?没办法,先带回去吧。“等回去了冲冲水,没准一会儿就好了。”
听说警察允许他们用水冲洗,这几个人脸上顿时露出期盼的神色。都没用警察动手押送,几个人全都站了起来,老老实实地跟着走出了诊室。魏安民更加稀奇,回头跟韩沉说:“今天这种案子可真是头一回见,等罗大夫来上班,我得问问她窗台上到底撒了什么东西。”韩沉其实也想知道,但他还想把这几个人的幕后主使人审出来,就跟魏安民说:“她得明早才能到,你先把人带回去。等这边勘察完了,我也去一趟所里,亲自看着你们审。魏安民这边自然没什么问题,他就留下两个手下,自己和另一个警察把那几个嫌疑人拉走了。
韩沉认出来,这几个嫌疑人中,有个人就住在附近,姓名他不清楚,但他感到这人脸熟。
早六点,天已大亮,韩沉才从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