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装死了!”
突然被扣上这么个帽子,沈枢哭笑不得:“我可没说,我只喜欢你。”
她骂得突然,这句情话来得也突然。
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还真没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等回过神,耳根又开始热起来:“怎么,说不过就开始用糖衣炮弹了?”
沈枢并不会认为刚刚那句话算是糖衣炮弹,毕竟没有故意惹她羞赧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怎么想便怎么说,再简单不过的缘由。
他换了个思维模式,故意问:“那如果我说我喜欢胖的,你会为了我增肥吗?”
“当然不会啦!”乔知懿哼笑,不客气道:“你是你,我是我,我只是在喜欢自己的路上顺便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出现离开,或者是喜好偏爱改变我原本的样子。”
沈枢也笑了,颔首:“这样就对了。”
他很乐意成为她取悦自己中的一环,他心甘情愿做齿轮,而不是助推器。
很快,有服务员走过来上餐。
那顿饭到底吃了多久乔知懿已经没印象了,只记得刚回到家,她将被某人抱着送往浴室,起初还只把她放盥洗台上,再后来就进到了浴缸。
起初是腰部受力,虚虚撑着,再后来膝盖也被压得泛起红,被欺负得惨了,她抱着自己吃苦头也不能让对方好过的念头,在他肩头狠狠落下齿痕。
但显然,这对于始作俑者来说,是奖励。
那天过去没多久,乔知懿就收到了时序舞团发来的offer。
有一点让她高兴的是,时序的大本营坐落在市中心,距离汀兰和星渚都不远,地理位置很占便宜。
或者说,方便她哪天突发奇想去占个便宜。
国庆假结束没几天,沈枢又因为分公司的事要去隔壁楹市一趟。
出发当天,她到机场送人。
余光瞥见她手腕上突然出现的表,男人扬眉:“这表看着眼熟?”
乔知懿理直气壮,表情凶却也不凶:“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连戴过的表也沾上仙气不让碰?”
沈枢自认被压得死,干脆缴械投降:“让你戴,也是这表的福气。”
又晃了晃手腕上明显因为尺寸不合而彰显特别的物件,她故意道:“按你这个道理算下来,岂不是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福气?”
沈枢扬眉,一派自若:“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因为登机的时间近在眼前,两人没有聊很久,将行李箱交给一旁的金秘书,沈枢朝她面前更近一步。
猜出了他的企图,乔知懿立刻后退,将距离果断拉开。
沈枢:“不能抱?”
乔知懿坏笑:“等你回来再抱吧,如果分开时的氛围过于圆满,就不会惦记着回来了。”
沈枢哑然,再一次输给“乔氏理论”。
这话说得太有哲学性。
她一本正经,他也不好不捧场,只好将拥抱改为捏了下她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倒是正好能提到给暧昧润色的效果。
对着男人的背影招招手,乔知懿在他看不见的方位坏笑。
其实她以前特别不喜欢送行,总觉得分开与结束挂钩,这个词注定会见证过载的痛苦。
当初也是这这个机场,她目送最好的朋友前往国外。
哪怕嘴上说着祝福,可心底的小酸涩只增不减。
而现在看着他,与其用不舍形容,好像更多的是期待再次见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她自己也说不清,反正这种心态被迫与某人的名字划上连接符号。
从机场出来后,她看了眼手机,算着现在去给顾星格参与的画展捧场倒是时间正好。
没有让司机田叔来专程接自己,她在能打车的地方随便拦住一辆。
报了地址便没再说话,只低着头顾星格发消息,说自己现在过去,二十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