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抿唇浅笑,心跳频率乱七八糟。
之前居然觉得他是老古板,哪里古板了,明明就超级会。
从餐厅出来后,有舞团的其他人提出要去附近有名的酒吧玩一圈,乔知懿走了一天脚有些酸痛便没有同行,只想着赶紧回去泡个热水澡。从浴室磨磨蹭蹭一个钟头,她将头发吹得半干,身上套着雾霾蓝的吊带睡裙。
刚拿起手机,便瞧见一记错过的来电显示。
她重新打过去,两声忙音后,熟悉的清冽嗓音徐徐传进耳蜗。
“在酒店吗?”
明明都听过无数次了,可每次将手机挨得这么近,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想起初中学历史时老师讲过的一句话,“古时行军打仗,多的人三番两次掉进差不多陷阱,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她想,这么得天独厚的嗓音,也是他的一记常用常新吧。
不假思索地走到落地窗前倚着窗台看夜景,她回道:“刚洗完澡,你还在应酬?”
“没,已经结束了,”顿了两秒,沈枢又道:“现在过去找你。”
乔知懿一愣,下意识就问了个蠢问题:“找我做什么?”
电话那边变得安静,在她心跳如雷的半晌后,才有不紧不慢地响起一节短促的沉沉低笑。
耳根一热,她再度将那人的咬字听得仔细。
“想你了,想见你。”
“我能去吗?”
手指开始玩头发,她视线逐渐飘远,最后落在夜色之中最为明亮的东方明珠塔上。
可明明在赏景,可心脏却始终困守在这一隅天地。
她瓮声瓮气,含糊不清,故意不把态度挑明,故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期待:“随你咯。
沈枢道:“那我就厚着脸皮登门了,房号记得发我。”
十五分钟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乔知懿犹豫了一下才起身去开门。
转动门把手前,又特地用没亮开的手机屏幕当镜子,再三确认自己此刻的状态无可挑剔后才继续动作。门扉晃动,露出门后男人的清隽面庞。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三件套极具稳重成熟感,平驳领衬得优雅,黑领带的华美暗纹更称得上一句别出心裁。西装整体暗色系,最大的色彩差异便是他胸前的银色胸针。
小小一只,蝴蝶样式。
和之前见过的那枚如出一辙。
樱粉色的唇不自觉翘起一个灵动弧度,她道:“沈总打扮得这么帅气,应酬的饭局上该不会有漂亮小姑娘吧?”沈枢勾唇:“这不是来找最漂亮的小姑娘了吗?”
乔知懿哼着笑,侧身把他放进来。
卸下一身御外的疏离冷漠,沈枢将眼镜盒西装外套一并脱下,同色系的修身小马甲粉墨登场,她挑挑眉,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那只银色的领带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是最简洁明了的款式,偏被修出一只振翅蹁跹的蝶。
谦谦公子之外,倒是平添两分与正式场合不太相符的异样轻浮。
被自己的形容惹笑,她也不在意沾在男人衣襟袖口的淡淡酒气,靠得更近:“蝴蝶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沈枢敛神,并不抗拒她的主动,甚至长指自然而然地绕到她后腰,最后点在三、四腰椎之间。
隔着布料肉眼不可见,却刚刚好是在她胎记的位置。
动作熟稔且轻柔,仿若绅士于钢琴前演奏,悄然间,奏鸣曲响彻耳畔。
他俯首,薄唇贴近她耳垂,轻啄:“你不知道?”
缩在他怀里,乔知懿将装傻人设贯彻到底:“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枢笑了,故意将两人间的距离重新拉开,好整以暇地欣赏起小流氓因为无人可调戏,而恼羞成怒的粉俏脸颊。他幽幽道:“不知道可以猜猜看,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乔知懿嘴角微抽,吃瘪地给了他一拳。
把人赶去浴室洗澡,她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