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声,又道:“我努力。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敷衍语气,徐沛宜依旧兴冲冲:“不能努力,你要必须的必!”
短暂地笑了下,沈枢笑而不答。
随手将桌角的草稿纸卷成筒状,又拿起来敲了下她的脑袋:“改你的错题去,又没写对。”
整张脸被哀怨堆满,徐沛宜咬着牙碎碎念:“我恨数学!”
从小姑娘的地盘出来后,沈枢垂首,边摘腕表边朝木质楼梯走去。
"伽蓝。"
沈枢驻足,顺势回头:“外公。”
秦东海负手走近,面色不止慈蔼:“前段时间事情多也忘了问你,你的.....怎么样了?”
扶在表带上的手丝毫不乱,反而有条不紊地将动作收尾,沈枢答得也随意:“这个问题,您每个月都会问一次,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没事。秦东海岔开话题:“周家那位又有动静了,好像是半个月前来的内地。
沈枢勾唇,嘲意占了大多数:“他最好只是来旅游,不然等他回去,周家那边恐怕就没有他的席位了。不等秦东海再次开口,沈枢的手机屏幕亮了下。
划开锁屏页,发现是小麻烦精让他捎杯水。
文字的下面,还缀了个转圈圈跳舞的小猫。
可爱到不像话。
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嘴角,他重新按灭屏幕:“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她还在等我。”
秦东海张了张嘴,迟疑几秒,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换成新内容:“当年的事,知懿应该不知道吧?”沈枢自嘲,喉腔滑出一节气音:“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我怎么可能让她知道。”
秦东海叹了口气,知道他此刻心不在焉,也没再不识趣地多嘴。
眼睁睁地看着他踏上楼梯,堵在胸间的浊气总算是一口呼出。
刚推开三楼卧室的门,沈枢就被结结实实地扑了个满怀。
还没低头,澡后的清甜芬芳便涌上,紧接着又毫不客气地侵占四肢百骸。
他没辙:“祖宗,慢点,手里还端着水呢。”
乔知懿抬起脸,表情拧巴,劈头盖脸:“我怎么一来秦家就例假提前啊!”
将掌心的玻璃杯放了个安全位置,沈枢下意识问:“我去买必需品?”
上次的窘迫状况历历在目,乔知懿脸颊泛着热气,偏她还半点脾气都发不出,鼓着双腮:
“这次我自己带了。”
沈枢中肯道:“还挺有先见之明。”
乔知懿脸皮薄,听不得他用这种调调调侃,作势就要打他。
虽然又是提前两天来例假,可实话讲,除了有些难为情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影响。
水照喝,觉照睡,流氓也照要。
只是要流氓的那个,是知道某人什么也做不了,有恃无恐到无法无天的乔知懿。
但兴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凌晨时分,小腹处传来的剧烈绞痛便将睡意驱散。
强忍着疼睁开眼睛,乔知懿眉心蹙得明显,却又恰如其分地隐在没开灯的漆色之下。
她蜷缩着身子,咬紧牙关,迫切地想要将这阵痛挨过去。
过量的忍耐,连带着她的身躯都微微颤抖。
疼的恨不得冒虚汗。
“这次疼得好像格外严重?”
黑暗中,男人的嗓音是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咬字不算清晰,却凝着非同一般的性感。
窗帘留了细微缝隙,微弱月光趁势偷溜进来,成了卧房内仅存的视觉助力。
眼睛适应了黑色,眼前景象也逐渐清晰,乔知懿盯着那双瞳孔,辨不清他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剧痛之下也懒得辨,更没力气问他怎么醒了,只能没力气地“嗯”了声,软绵绵的,不堪一击。
想起先前偶然听过的话,沈枢抬手,掌心覆上她的小腹。
乔知懿一惊,刚想退缩,可那只手就这样自顾自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