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几乎被掏空了的大人。
萧琢忍不住凝神张望,见逢喜走在后面,浑身都沾着血,原本就低迷的神色更低迷了,打着哈欠,面色青白的,下一刻就要昏睡过去。
他这才下车,快步走过去。
几位大人就算累迷糊了,也还记得这位小祖宗,于是连忙拱手请安,只见小祖宗神色匆匆奔着后头的小逢大人去了。
他们忙了一晚上几乎无法运转的大脑突然想起来,哦,越王好像和小逢大人前几天刚成亲来着。
这成了亲就是好啊,也不吵架了。
逢喜迷迷糊糊,把胳膊架在萧琢身上,问:“你怎么来了?”
萧琢手贴着她后背,撑着她的腰,也没嫌弃她浑身是血脏的不行:“我闲着没事,路过……”
逢喜困得要死,他说什么是什么,她只停顿了一下,然后呆呆点头:“哦……”
逢喜的父亲逢大人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在两个人身后肺都咳出来了,都没能引起自己狼心狗肺的女儿的回头。
他亲爱的女儿和女婿搀扶着走了,剩下他一个孤寡老人在寒风中摇曳。
他心情还挺复杂,一方面觉得越王似乎当个女婿还不错,竟然巴巴能来接人,看来等了不少时候了;一方面觉得他又觉得两个人耳朵聋……
萧琢将刚买的桂花蜜豆浆和烫面角塞进逢喜手里,又给她围了一件毯子,她在放尸体的义庄里待了一晚上,就算大夏天浑身都是冷的。
逢喜喝了几口豆浆,就抱着东西昏昏沉沉了,一点儿力气分不出再吃东西。
萧琢于是将她手里的东西取下来,放回食盒里。
马车一颠,她径直歪倒过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拖着她的头,让她枕到自己腿上。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