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拍了不少,要不我放给你看看?”
得到示意的季灵儿又在电视上换了一副场景,很快画面出现几张剧组大合照,是大家待在一块欢笑的场面,还有吃饭时有人与导演打闹被随手拍下来记录的照片,上面还有那晚一起过来的钟亦狸,江眠穿的正是白色毛绒外套,下搭百褶裙,头发八分扎,剩下两分柔顺落在两侧。
视频里的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你自己的身影你都不认识了?”
尤离两手搭在桌子,向后靠着桌子,姿态闲适:“没事,大家的记忆好,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了,你要不认识,那要不我再拿给其他人回忆回忆?”
“或者,你觉得给江行长江太太看看怎么样?”
“不要!”江眠下意识脱口而出,脸上已经彻底没了血色,呼吸越来越急,手下抓着桌布,似乎觉得这垂死挣扎就是在拖延自己。
“不,不是我,真的……跟我没关系。”
尤离摇摇头,站直身子,叹息道:“既然这样,别浪费时间了,给他们发过去吧。”
“我说!”江眠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拉尤离,尤离冷冷瞥她,半晌,在尤离的幽幽注视下她承认,“是…是我做的。”
“哦?”尤离弯腰,轻笑,“你是说推蒲樱把我撞到地上的人是你江眠?”
“……是”
“所以你江眠是明知道地上有碎片,故意想害我?”
江眠咽了咽唾沫,再次承认:“……是”
“行,”尤离疲惫的伸了下懒腰,然后朝里间扬声,“常栗,拍好了没?”
江眠双眼不可置信的睁大,望向从一侧小门拿着相机出来的常栗,听见她说,“妈的,憋了这么久,渴死老娘了!”
季灵儿上前给她递了杯茶,两只眼睛真诚的笑着:“常栗,你喝茶。”
常栗朝她挑了下眉,接过来一口气闷了,然后把手里内存卡递给尤离,“别忘了多拷贝几份,给我也发一份。”
江眠这下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突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尤离,“你故意套我话?”
“你根本没有什么证据,都是假的!”
尤离把玩着手中的内存卡,嗤笑:“你难道刚刚没发现视频里除了我跟蒲樱的脸,别说没拍到你的脸,其他任何人的脸都没出现过?”
画面里从开始就是来来往往的混乱脚步,只能看见地上一片碎片和酒渍,再然后就是吵闹声。
尤离本来就是拿这个唬唬江眠,她如果真做了看着这画面自己脑海中自然就浮现当时的情景,心又慌又虚当下只顾着怎么找借口撇清嫌疑了,哪还有什么判断力注意什么真假。
尤离三两句就让她说了真话。
只要场景布置的差不多,群演尤离可以找一大堆,再叫上蒲樱重现下当时那一刻的场面就行,血液对她们演员来说也是要多少有多少,如果江眠没做,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稍微试探下就能试出真假。
剧组聚餐照片她从群相册里一翻一大堆,那晚拍了这么多,尤离随便用几张大合照就行了。
至于画面里的江眠,这确实得感谢季灵儿。
两人面貌同属于清纯亮丽相,就连身形和身高两人比较都不相上下,所以那会尤离就打了电话拉上季灵儿她们三人演了场戏。
常栗就是那个给她们拍了两场戏的人。
可惜蒲樱要赶通告不然也能见见这副丑态的江眠。
“其实我把《忘珠》剧组的人重新叫过来也能临时排出来一场,但我觉得,这些事还是我知道就行了,毕竟,”尤离说着站到江眠面前,抬起手欣赏着自己的指甲,“你的陶然哥哥也在里面,一是为了给你留面子,二也是我想自己拿着你的把柄,这样日后也好威胁你。”
“你无耻!”
江眠气的大喊,面上的凶狠让尤离丝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有把刀江眠一定会把刀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