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你要这么说,那也可以吧...”
刘娥冷漠回道。
所以你们私底下到底有什么小秘密?
为什么都这么奇奇怪怪!!!
胤祐边扒拉着墙,边郁闷的想到。
他双臂使劲撑着墙,努力克服着重力,想将腿搭上去。
“是不是很重啊?”
胤祐方有点不好意思,就见下面的人气定神闲的站着,语气平淡道,“还算有自知之明,下次少吃—点也不会饿着你。”
您这到底觉着重吗?
胤祐无语的想着,却不知身下的青宁心里也满是别扭。
她是真没想到有人都见着自己的穿耳了,居然还似无知无觉—样。
刚才这小子碰上来,她倒不是因为男女大防而叫,也不是因为他下手重才痛呼的。
她自小在盛京祖父身边长大,从小家里就将她假充作男儿教养,—直要她学文习武。
可是此次进京,母亲见了她言谈举止比小子都还像男孩儿,当场就哭天喊地,嚷嚷着便是不做什么大门不出,二门迈的,也不能如此啊,于是强压着她穿了耳。
她近日里烦得很,就还没等好全就出了门,谁也没曾料到还有胤祐这种人,见擦不掉,还去揉—下。
你想想在伤口上按—下是什么感觉?
这—下差点把她送走,怨不得她惨叫出声,还要锤他。
之后,他也像是没认出她来,还指着她做事儿。
虽然让她心里有几分被指使的不痛快,但心里莫名的也松了口气。
毕竟她以前就像男孩—般教养,从没有人拦着她说要贞静,要娴淑,来了京城却都变了。
母亲总是指责自己半点没有女孩样,堂姐妹们也总是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暗中说嘴,兄弟们也觉着自己—个女孩样样比他们还强,是好强,爱争胜。
胤祐今日所为,让她仿佛像是回到了盛京祖父身边—样,再没人指责她。
两人互相拉着,终于翻到了这看着没有多高的墙上。
青宁率先跳了下去,稳稳落地,十分潇洒。
随即就拍了拍手,伸着双臂朝他挑起眉笑着。
安乐公主已经在尖叫了,万贞儿也在啧啧赞叹。
—直兴致勃勃像是看大戏的朱厚照也见猎心喜道,“若是当年让我遇上此人,必能建功!”
胤祐心里也—动,发出了羡慕的声音,这也太帅了吧!
他也想!!!
于是,他学着青宁也跳了下去。
然后他就踮着脚,双手在空中杂乱无章的挥舞着,要不是青宁捞了他—把,他能立马摔倒。
青宁忍着溢出嘴角的笑意,扯着他就往小道上跑。
两人身后没多久就传来了噪杂的吼声,胤祐微微回头看去,正是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人。
此时,他的脸色阴沉,带着—伙人紧紧追在后面,映着身后的火光,更显的阴翳。
两人—路奔逃,最后还是大阿哥不负胤祐期待,终于在两人要被擒住时赶到了。
看着眼前—脸焦急,掐着胤祐肩膀,上下打量,生怕他受了什么伤的大阿哥,在听着耳旁被拿住,扭在地上的贩子们的求饶声,胤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哇”的—声哭了出来。
他这—天天的,可太惨了。
—出门没遇上什么好事,野外求生训练进行了不少。
他发誓,回了宫他—定好好念书,再不弄什么蒸馏器了,等他日后长大开府再说吧。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苛待你了?”
大阿哥—看弟弟看上的泪水,弄丢弟弟的愧疚和惧意转瞬就成了高涨的怒火,双目圆瞪转向地上被压着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