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晰明了,妈咪又一次和那个男人纠缠,生下了我,只不过这次她在这之前,还懂得联系神山家的人。
没想到神山家不打算养我,我姨妈本来打算要带我去迹部家,没想到在意大利碰到了我老爹。
老爹想看反正养我哥一个养也是养,再养我一个也是养,干脆就把我接了衬讨去,我对格列的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比起和我哥与那群暴徒相处,我还是更喜欢和小景在英国溜达。
琴酒没有再让神山里奈说下去,只是把手搭在神山里奈的下巴上,强迫人抬头。
在暗示我什么吗?大小姐。
琴酒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压迫感,神山里奈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自小遇到的凶恶角色实在是太多了,这种不痛不痒地威胁还吓不到她。
更何况,她有绝对的自信相信琴酒并不会伤害自己。
琴酒,我只是想告诉你,别离开我。
神山里奈眯眼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琴酒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那种被早就盯上的猎物。
我和妈咪一样,是依靠爱活下去的。
琴酒没有从她的话中感到丝毫的冒犯,反而更加兴味∶大小姐,我最近很有空陪你玩,这种情情爱爱的游戏。
神山里奈∶.…好土噢。
不过说实话,她真的很喜欢。
神山里奈扑哧笑出声,伸手揉了揉琴酒冷着的脸∶你好可爱哦,琴酒大人。
琴酒墨绿色的瞳孔中瞬间失去之前的杀意,脸上的伤疤在神山里奈这一通揉搓之下,居然根本不显得狰狞,琴酒猝不及防地这过于直白的夸赞,面上嫌弃∶
神山里奈,我真是脑子有问题。
好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神山里奈对琴酒的话不置可否,继续笑嘻嘻问他。
这种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下次想知道都不告诉你了。
琴酒把人手拿了下来,下意识地用自己的手抓住神山里奈那透露着凉意的手,热意源源不断地传送过去∶我七岁就被带到了组织。
神山里奈手中不自觉地抽动,手指在琴酒的手中挠了挠。
琴酒目光一暗,用力搓了搓手中作乱的小手∶那个女人在她死之前都在等待那个男人回来找她。
明明使用的是代称,神山里奈自从这个称呼中读到了琴酒在说什么,神里奈一脸这是可L以说
的吗?的表情,琴酒也懒得理她,继续道∶有一群蠢货联合起来,想利用我建立自己的威信。
神山里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琢磨,她第一次知道,真的有人会把被身边小孩欺负这种事情说的如此清丽脱俗。
琴酒另一只手屈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神山里奈的侧脸∶那个带头的被我一刀子……
捅死了?神山里奈姐瞪大了双眼,也也不管自己的姿势舒不舒服,直接翻身过来盯着琴酒∶你小时候就这么凶残的呀?
琴酒∶…….听起来你怎么还挺期待的。
没有。琴酒把人重新按了回去∶只是划了几道口子。
六岁留下这种心理阴影…….神山里奈啧啧惊奇,不过我只能说,干得漂亮。
琴酒嘴角扬起,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boss当初看到这一幕,给我挡了下来。
他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走。
神山里奈歪头∶然后你就跟他走了?
琴酒摇摇头。
那个女人被一个渣滓盯上了。琴酒的眼神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他带着我亲手弄死了他。
主语有些混乱,但不妨碍神山里奈听懂。
但是那个女人已经自杀了,她到死都没有考虑过自己还有个儿子,只给了我一个姓。
神山里奈点头,却明白了许多,琴酒反击那群小孩时,女人都没有出场。
她不在乎琴酒做了什么。
你们母子还真是.…一样的随心所欲。
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