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仇,此前连面都没有见过。我又何必杀马大元,又不承认呢?”
全冠清厉声道:“那是你慕容复故意要在武林当中立威!谁人不知你慕容家的手段,马大哥正是死于锁喉功之下,你还有何可以狡辩的?”
慕容复并不直接作答,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凌空虚点几下,“嗤嗤”两声,远处一株硕大的杏花树,枝叶纷纷落下,洋洋洒洒扑了一地。
“这是我慕容家的参合指法!”
说着,手势一变,右手中指如长剑刺出,刹那间劲风铺面,尘沙四起,慕容复只是轻轻一挥,一根碗口粗的大树拦腰而断,切口如镜面般光滑平整。
“此乃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
说着,身形又是一动,右掌如刀,斜噼而出,劲风将一节树枝卷起。慕容复出手如电,转眼间连噼一十八刀,刀刀砍在树枝的同一处,等到那树枝落地时,已经是一片火团。
“这是少林的燃木刀法!”
片刻间,慕容复连出三种神技,轻松写意,好不潇洒。
群丐看得分明,寂然无声,内心又恐慌,又赞叹的,就是没人敢先开口说话。
“我慕容复要杀人,有的是手段。又何必藏头露尾,做了又不承认呢?”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听别人转述和自己亲眼所见的心理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开始许多人还觉得慕容复年纪轻轻,能有多少功力?怕是暗中下手,害了马副帮主也不一定。
可是如今看来,以慕容复这手出神入化的武功,又何须暗箭伤人!又何必留下痕迹!
全冠清脸色苍白,继续狡辩道:“就算你慕容复武功高强,博通百家。未必就不会故意为了立威故意留下痕迹,然后见我丐帮势大,又故意改口否认!”
听到此处,慕容复噗嗤一笑,就是不少的丐帮弟子都觉得全冠清所言荒诞不羁,好笑无比。
慕容复突然神色一变,指着全冠清大喝道:“全冠清这个败类,他勾结旁人,杀害了马副帮主,奸污了马副帮主的遗霜。为了掩盖自己的丑行,故意扇动叛乱,意图祸水东引!众位丐帮兄弟,不要受他蒙骗了!”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全冠清更是一下子脸都绿了。慕容复的话就像一柄巨大的锤子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砸碎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点秘密。
“你,你血口喷人!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你哪里有证据!”
全冠清疾言厉色,气得险些吐血。
“证据?我当然有证据!而且证据确凿!”
慕容复哈哈一笑。
全冠清心头狂跳:莫非真是东窗事发,自己和康敏那个贱人的事情被发现了?又或者干脆就是那个贱人出卖了自己?
一瞬间,全冠清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苦苦思索应对之策。
众人纷纷看向慕容复,等待慕容复接下来的话。
慕容复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听说马副帮主的遗霜是武林中少见的美人,如今依然风韵犹存。全舵主血气方刚,想来该是个健全的男人。纵然一时擦枪走火,犯下错误,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听到这话,众丐都愣在了原地,有人惊怒,有人觉得好笑,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不说话。
良久,陈孤雁怒道:“慕容公子,我等敬重你是世家大族的家主,才以礼相待。你却在此大放厥词,污蔑我丐帮先副帮主的遗霜,欺我丐帮无人也?”
慕容复折扇轻摇,却是半点不着急:“敢问陈长老,慕容复所言,有理有据,既然仅凭慕容复会武功,就能断定慕容复杀了马副帮主。那慕容复方才所言,又有何问题?”
陈孤雁愣在了原地:好象确实是这个道理啊!
他们一直都以为马大元是死在锁喉功之下,以此来推断是慕容复惯用的手段。可是天底下相似的武功本来就很多,有锁喉擒拿之效的武功又何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