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功的。虽说与几人相比不强,但也足以让众人震惊了。中年美妇石清露试探着问道:“这位妹妹如何称呼?”
少女笑道:“几位客人不必如此客气。公子爷平日叫我阿朱。”
见少女好说话,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拉着她聊了起来,想打听一些关于慕容复的信息。好比后世某些不学无术之徒,临考前拼命翻书,一个道理。
阿朱笑着一一回应,只是关键问题全都轻轻带了过去,既不得罪人,又没说什么有效信息,只说慕容复聪俊儒雅,待人宽和。众人原本欺阿朱年幼,不通世故,见此情形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不再发问了。于是几人心情愈发沉重,一路走来,倒比之前的四九水路还要漫长。
终于来到了参合庄大厅,但见银烛高照,幽香入鼻,却没有几人想象中的奢华。几人当即运功屏气凝神,生怕对方用毒。
红衣美婢,手执灯笼在门口站定,躬声道:“请!”
几人逡巡不前,感受到各自体内无恙,确认无毒之后,才尴尬地笑笑,迈步向前。
大厅内只有一名身着碧色衣裙的美婢在抚琴,先前的琴声就是从她这儿发出来的。想不到这等康慨洒脱的琴声,居然出自这样一个清秀佳人的纤纤素手,令几人啧啧称奇。
见众人进来,碧衣婢女琴声一停,起身迎接,刚要开口,美眸一亮,喜道:“师父!”
几人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康广陵将手中的琴往三弟苟读的怀里一抛,大步向前,激动道:“阿碧小丫头,真的是你呀。”
这......方才还剑拔弩张,怎么一下子好像认上亲了呢?
好一会儿,几人才明白,原来眼前这个名叫阿碧的小妮子,昔年曾在大哥康广陵门下学过几个月的乐理,算得上有一份师徒情义在里面。
多年未见,康广陵喜不自胜,笑道:“小徒儿,这些年你都去了哪?怎么来到了姑苏慕容府上?”
阿碧眼神一暗,将父亲如何与人结仇,自己如何被送到慕容家来避祸一一道来。几人听得咬牙切齿,怒道:“居然有这等事情,定是那慕容家所为,我们函谷八友岂能不管!”
阿碧急忙摆手道:“不是这样的,你们听错了,公子是好人!”
范百龄笑道:“阿碧小丫头,既然你是我们大哥的弟子,那我们几人也算得上你们的师叔了。今天我们特来慕容家,是有一事向慕容公子请教,还请慕容公子出来一叙。”
他们几人怕慕容复故意打感情牌,待会儿动起手来,大哥会留手。实际上慕容复存了杀心的话,纵合他们八人之力,也不是慕容复的对手。只不过在他们的认知中,丁春秋那等武功和毒功便是举世无双,再也想象不到别的高手而已。
范百龄话音未落,屏风后面,两道人声说笑着传来:“薛师侄,你这几个师兄弟倒还真讲义气,真的来了。”而另外一道声音则说不出的恭谨小心:“师叔有召,怎敢不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众人面前,前方一名青衫公子,正是慕容复。而后方的一名灰袍中年人,不是薛神医还是谁?
见薛神医露面,六人都一喜,就想上前打招呼。范百龄面色冰寒,棋盘一横,挡住了师兄弟六人的路。
范百龄此举,令众人大是不解,纷纷质问。范百龄冷声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薛老五这是给我们下套了,他早就改换门庭了!却特意把我们几个给诓来!以达到他卖友媚主的目的,这等奴颜婢骨之徒,理他作甚!”
他只顾自己宣泄不满,一时间没有注意措辞,要知道阿碧阿朱此时就在屋内。果然,一语既出,薛神医脸上露出一丝难堪之色,欲言又止,而慕容复眼角则划过一丝冷芒。
康广陵皱眉道:“二弟,不可胡言!”
薛神医咬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说道:“诸位师兄弟想必也听说了慕容公子击败丁春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