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不如及早杀了,免得害更多人!”
慕容复内心翻了个白眼。
就为这点破事?
不过,他知道,当一个女人在气头上的时候,最好不要和她讲道理,从古至今,这都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无论这个女人是美是丑,是老是少。
聪明的男人这个时候应该选择迂回战术。
当即不在她这句上争辩,只是说:“兄台认为,那小二离了茶馆后,会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难道不是吗?”
那人争辩道。
慕容复微微一笑:“那就请兄台随在下回方才那间茶楼一探究竟,如何?”
黑衣人刚想反驳,想了想,一跺脚,道:“去就去,谁怕你。”
“请”
两人七拐八拐,又回到了那间茶楼前,出于掩人耳目的考量,慕容复进茶楼前先脱掉了他那件已经坏掉的袍子,同时小小地易了下容,虽然不及阿朱那般出神入化,但是瞒过之前茶馆那几人的耳目总归是够了。
黑袍人见慕容复又是脱衣服,又是化妆,虽然不解,但也没说什么,跟着慕容复就上了二楼。
到了楼上,慕容复换了个房间,又要了一壶茶,几个点心。这次他没有要之前的上等明前茶,只是要了一壶普通的雨前茶,虽然比之前便宜了不少,但依然花了差不多一两银子。
待得茶煮好之后,慕容复先倒上一杯,放到对面那人面前,说声请,然后自己拿起面前的茶杯,作势轻轻地抿上一口。
对面那人虽然不知慕容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见慕容复自己先喝了一口,也就不疑有他,端起茶杯来,也抿了一口,刚一入口,顿觉苦涩难咽,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随即一拍桌子:“小二,小二!”
附近的侍者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照例是问客人需要点什么,黑衣人怒气冲冲:“把负责上茶的小二还有掌柜的给我叫过来!”
左等右等,老半天,掌柜的和店小二才磨磨蹭蹭地上了楼,也不敲门,推开门就漫不经心地问道:“是谁在找本掌柜的啊?”
身后,还跟了四五个壮汉,一看就不是啥良善之辈。
黑衣人一见那店小二,登时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慕容复倒是淡然,似乎现在发生的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店小二生得獐头鼠目,满脸麻子,一进门就骂骂咧咧地:“二舅,要我说,您就是太良善了,所以才老有这些刁钻狡诈之徒来讨野火,要我说,打一顿丢出去就好了。”
原来这店小二正是刚才跪在慕容复面前那位,黑衣人刚才在茶楼上亲眼见到他像被丢垃圾一样扫地出门,这会儿又出现在这里,怎能不惊讶?
总算她也不算太笨,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气愤地一拍桌子:“你们这**商,以次充好,坑害客人,该当何罪!”
这话一出,掌柜的立马变了脸色,仿佛一只老鼠被踩到了尾巴,嚷嚷道:“哪里来的穷酸,在这里血口喷人!本店向来诚信经营,端的是童叟无欺,有口皆碑,你个穷叫花,喝不出好茶,在这里污蔑本店!今天不打你一顿,再将你扭去送官,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招手,身后的大汉便作势欲上前,实则虚张声势,为的是吓唬黑衣人和慕容复。
不想黑衣人也是个急性子,当即手上发力,桌子,连同桌上的茶水、点心都被掀翻,径直砸向了店家一行人。
那掌柜躲闪不及,被滚烫的茶水一烫,又痛又气,尖叫到:“给我打!打死了到县太爷那儿,我来摆平!”
一声令下,四个打手和店小二一起冲向黑衣人,黑衣人气愤之下,下手没个轻重,几下就将几人打得断手断脚,几人加在一起掉了整整一口牙。
掌柜的见黑衣人武功如此高强,知道惹了惹不起的人,当即跪下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好汉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