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带着懒洋洋的笑容走过来,他探头瞧了瞧,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不少。
“哦——瞧瞧你发现了什么,”小天狼星伸出修长的手指捏起了匣子里的东西,“我奶奶的戒指,我亲爱的母亲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谁能想到她会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藏在这座宅子里唯一一个格兰芬多的物件儿里呢?”
“格兰芬多?”切尔西古怪地看了对方一眼,她又多看了那个匣子里面几眼,“可我确定那几个字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名字。”
“什么?!”小天狼星不可置信地瞪着切尔西,他往匣子里看了又看,这才不得不承认这一刷新了自己三观的事实,“真令人难以置信……我想或许我该跟我母亲的画像聊聊这件事——在她能冷静下来的时候。”
切尔西一言难尽地看着小天狼星,有心劝他不要这么“幼稚”,但想想着终归是他们母子之间的问题,她不了解还是不要贸然插手的好——即使另一方现在只是一个画像。
“那么,”小天狼星捏着那枚戒指冲切尔西挑挑眉,“你怎么看?”
“嗯?我……挺好看的,”切尔西看了看那枚式样古朴的戒指,“我得说品位比冈特家的那枚好多了——它为古董的艺术性正了名。”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别装傻,切尔西,”小天狼星单刀切入式地朝切尔西的方向逼进了一步,“我之前可是提醒过你了。”
切尔西慢慢涨红了脸。
切尔西目瞪口呆。
“男人都是大骗子!”她悲愤地指责道,“你说过你不着急、你说过只是‘试试’的!”
“没错,”小天狼星狡猾地笑了笑,“而且你适应良好不是吗?还是说,你一点儿也不想跟我‘走下去’?”
“我不——小天狼星!你在偷换概念!这不是非此即彼的问题!”切尔西瞪着男人,羞恼得语无伦次,“你知道我只是——我、你明明——”
“好——吧——”小天狼星拖着长音,似乎颇为遗憾地收起了那枚镶嵌着绿宝石的戒指,“那我先把它保管起来好了——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再把它拿出来合适?只是作为订婚戒指?”
“别、问、我!”切尔西咬着牙根一字一顿地说,她简直怀疑小天狼星就是上天派给自己的讨债鬼,他总是能无比从容地把自己的节奏打乱,然后自己就不得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还逃脱无门。就算明知对方是在“套路”自己,她还是禁不住被迷惑着一步步走进那些“圈套”。
“真可爱,”小天狼星乐不可支地亲了亲她气鼓鼓的脸颊,他快速地转移了话题,“今晚我会去‘狩猎’,想不想一起来?正好你最近也不用去研究所报道。”
小天狼星喜欢把追踪食死徒叫做“狩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非常形象。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切尔西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进入凤凰社以来,她真正“出外勤”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从没赶上过跟小天狼星一起。
“当然,”小天狼星笑了笑,“今晚我们跟迪歌和德里克一起,你可能还没见过他们。”
“我知道迪歌,他有好多顶礼帽。”
“就是他。”
但他们当晚并没有能够顺利成行。
傍晚时分,邓布利多忽然派福克斯向老宅传递了一个消息,小天狼星和切尔西不得不放下原计划,先赶去霍格莫德与老人会合。
“我真希望你们吃了晚饭,”邓布利多坐在脏兮兮的酒吧里,略带歉意地看着两人,“但事出突然,我也是刚刚得到的线索——”
切尔西敏感地注意到,本就宾客寥寥的猪头酒吧里此时竟是空无一人——连老板也不在!
“——我认为,我发现了一个魂器的藏匿地,”老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切尔西,“希望那就是我们要找的金杯。”
“金杯?”切尔西惊喜而困惑地看了对方一眼,“如果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