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格沃茨学生们的注意力。
------
几日后,阿芒多·迪佩特在圣诞节前几晚的一个晚餐时间,宣布了他引咎辞职这件事。
虽知道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但阿布还是和几乎所有学生一样感到遗憾。
阿芒多虽称不上多么伟大,也因为年龄问题而常常显得力不从心,但作为一个校长,他的所作所为可以称得上无可指摘。
他差不多是做到了对所有学生都一视同仁,即使出身于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学生也没有任何的偏见,也因此很受斯莱特林学生的欢迎。
新的校长意料之中是邓布利多,只是邓布利多的神色中没有什么高兴的成分。
上一世经历过这个场景的阿布是最快平静下来的,他拿起刀叉继续吃起了鲜嫩的小牛排。
很快阿芒多和邓布利多陆续离开了礼堂,礼堂一下子炸开了锅。
对于阿芒多的离开,大部分学生都是不舍的,就连斯莱特林长桌的氛围也低沉了几分。
吃完盘中的小牛排,阿布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酱汁。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看看里德尔的反应,朝着餐桌的中部看去,恰好和里德尔对上了眼。
这次是里德尔本人。
此时他正在小口喝着温热的红茶,神色有些晦暗莫测。
他周围的小圈子也普遍情绪不高,和一般学生不同的是,他们情绪不高的原因,大概是一个他们并不喜欢的教授,将要成为校长。
礼堂中嘈杂的讨论声让阿布十分头疼,他和沃伦他们说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
或许是都在礼堂讨论换校长的事,所以走廊中几乎空无一人。
冬日夜晚的寒气弥漫,保暖咒也抵御不了入骨的冷,阿布不由地拢紧了斗篷。
短靴敲击地面的声音有节奏地回荡在走廊中,突然间却停了下来。
阿布皱眉回头望着把他拉进一旁空教室的里德尔,疑惑地歪了歪头,“?”
“你都猜到了吧?”里德尔望着他,一双深黑的眼睛沉沉地看不清情绪。
明白里德尔在问什么,无非是密室袭击的事情,就算没有上一世的经历,和海格本人有短暂相处的阿布,也能猜到那个会在禁林中救助受伤独角兽的傻大个格兰芬多,并不可能是罪魁祸首。
本就被吵得心情烦躁的阿布忽地感到一阵不耐,他偏过头去不想看面前这张脸,淡淡地道,“没有。”
里德尔自然是不信的,他看着阿布的侧颜,眼神柔和了几分,替他将一缕碎发拢到耳后,“有时候我总觉得,阿布你知道很多事情。”
不耐和烦躁的情绪更加躁动,阿布拍开里德尔的手,回过头来,冷冷地直视着对方的双眼,加重了语气,“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然后轻笑一声,“不用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说罢便不再看里德尔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间教室。
看着金发少年离开的背影,里德尔握着魔杖的手紧了紧。
他本不是想要试探阿布——但此时竟想不出为什么要将对方拉进这间空教室,以及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
大抵是内心的心虚和不安在作祟。
阿布没有直接回地窖,而是上了天文台,吹了好一会儿冷风,将内心的焦躁不安吹灭了才回去。
最近情绪起伏很大,阿布也去校医院查过,得到的结论无非是思虑过重和休息不足。
也不算奇怪,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本就不少,而且又有前世的心事压着,很难不去想太多。
贵族的教养也让他不得不把那些不好的情绪憋着,越积越多的结果便是更加焦躁。
情绪差不多平静了下来,阿布摸了摸冰凉的耳垂,给自己叠加了几个保温咒,往地窖走去。
回到公共休息室,此时大家差不多都从礼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