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有人道出了自己的看法:“大概跳水的时候……该毛贼就想好了,一定要一头狠狠扎进泥巴里,这样,脑袋必然就沾上了结结实实的泥巴。”
“先前大家都看到了,毛贼头朝下跳进水塘的,肯定一头直插塘底,所以脑袋上裹满污泥不奇怪。”有人表示附议,大家伙纷纷点头赞同此说法。
“跳进水塘脑袋上粘泥不奇怪,可是毛贼竟然事先想好了要一头狠狠扎进泥巴里这说法就奇葩了,这不是有病吗?”有人却对前面一人的说法表示了不可理喻。
“不是有病,是有想法。”只听前面那人澹然而应。
“什么妙想法?”不可理喻之人带着一丝嗤笑。
只听澹然之声:“我来问你,做贼的最怕什么?”
“最怕被人逮住,这还用说。”
“no,被逮当然可怕,不过最怕的还是被人认出来,偷东西被人认出来多丢人的事啊。”
这话不无道理。
“所以嘛,这毛贼心知被逮后羞于见人,于是就一头扎进了水塘的泥巴里,这样被捞出来,满脸泥巴就认不出来了。”前面那个看法独特的家丁看法果然独特。
“切,难道不会把脸上的泥巴洗掉啊,以为沾了泥巴就能遮住嘴脸啊?幼稚。”这个说法立即引起了另一名家丁的嘲笑。
看法独特的家丁立马回驳:“你又不是毛贼,怎会知道毛贼的内心想法,毛贼脑子就是这么幼稚,你管得着吗?”
毛贼就是幼稚,脑子就是有问题,谁能管得着?这话也不无道理。
另一名家丁就是不服气,继续驳:“我管不着,你管得着啊,你说毛贼脸上沾泥巴幼稚就幼稚啊?我还说你幼稚呢。”
“胡搅蛮缠,幼稚两个字,是你小子先说的吧?”
“是我说的咋样,我是说你幼稚,不是说毛贼幼稚。”
“你大爷……”
谁能想到,有关毛贼脑袋沾泥巴的讨论竟然演变成了一场激烈的争斗。
眼看着两个家丁要动手动脚了,小健哥不得不主持大局了,历叱一声:“吵什么吵,我看你两个猪脑袋才幼稚,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看不出来吗?”
少爷训话,不敢不听,两个家丁恭敬地闭上了嘴巴。
“让本少爷告诉你俩蠢猪,毛贼为什么脑袋上全是泥巴,并非是什么沾上泥巴羞于见人。
做贼的还要脸么,还知道羞耻吗?以为是大姑娘脸皮薄啊,偷了人家东西没脸见人就要跳河自尽?还要脸上沾上泥巴遮羞,扯鬼啊。如果觉得羞耻,干嘛不去找头驴撞死?”
大黑夜的上哪找驴啊?
看法独特的家丁不由扭头四顾,虽然看不到驴,却是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少爷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照例训导奴才两声,小健哥轻咳一声,开始表述自己的看法:“毛贼为什么脑袋上沾满泥巴,依本少爷看,有两种情况。
一、慌不择路之下,毛贼来到了水塘边,于是一头就扎了下去,其实他不想死,只想逃生,岂料水塘太浅,用力又过勐,于是这脑袋就深深地插进了水底的淤泥里,自然就满脑袋沾满了泥巴。大风
二、被逼无奈之下,毛贼来到了塘边,为免被捉受尽折磨,毛贼一心求死,于是一头就扎了下去,其实他想死,岂料还是因为水塘太浅,用力又过勐,于是这脑袋就深深地插进了水底的淤泥里,自然就满脑袋沾满了泥巴。”
毛贼落水脑袋沾满泥巴原来是这个原因?
小健哥的看法其实非常科学。
但听此语,独特看法的家丁却表示了纳闷:“少爷,你说的两种情况,好像……就是一种情况,水塘太浅,毛贼跳水失误,于是一头就扎进了水底泥巴里,其实都是一会事,脑袋最后都沾满了泥巴。”
“本少爷所说,一种是贼不想死,二种是贼想死,沾满泥巴一样,动机想法不一样,情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