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金都监打得漂亮,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流氓恶霸大股势力一打尽。
就在这时,只听
大家一定猜到了,又发生了什么。
西天方向,一片乌云漫布,雷声滚滚
又是一波人马奔袭而来。
西天而来的援兵真是层出不穷啊。
这一次的人马雷声大雨点所来的不过小队人马。但是亦然能够听到来自远方的喧闹声和匆匆的脚步声。
须臾,只听大门外传来一声大喝:“大胆,是何人在此聚众滋事啊?”
未见人影,声音倒先传了进来。
此人声音颇是有些官威,立时便听有人恭敬着回答道:“禀大人,是人称临安第一公子的西门操和人称临安第一少的令狐小健在此聚众械斗。”
回答者的声音甚是有力,且有纪律性,里外都听得清楚,想来应该是出自留守大门外的官兵之口。
又是一位大人驾到。
这府城发生大规模械斗,想来又是惊动了一位高高在座大人的屁鼓,这便颠颠地赶来查探。
要说普通小民的械斗也还罢了,今天发生的可是临安最具影响力的两位公子哥之间的斗殴事件,难怪大人们都坐不住了。
“奥,那么架打完了没有呀?”只听赶来的这位大人忽地变了口气,好似事不关己的随口一问。
“禀大人,还没来及动手呢,我家金都监金大人就及时赶到,并控制住了局面。”
“奥,我道门口怎会有这多的兵丁呢,原来是金都监赶来了,很好,很好,很好。”
随着一连串的“很好”,一位大腹便便身宽体胖的官老爷就踱进门来。
牛知府!
这位执掌临安一府的父母官可是无人不识,因为此人也和大多数为官者一样被划为庸官一类,而且名声远扬,所以老百姓都认得。
老牛怎么也来了?剧本里可没有他的戏啊?
甫一见到牛知府现身,小健哥眼珠子也瞪得和牛一样大了。
今天的大戏全没老牛什么事,只不过事先和他打过一声招呼,却没想这老牛屁颠屁颠赶来了。莫非闲的难受,赶来凑热闹?即便是看热闹,也不该这个点来啊,这不是明着添乱吗?
已经有一个不守规则的金都监了,现在又来一个,这架彻彻底底没得打了,真够人呛。
怪不得大门外这老牛一听金都监在此,便就一连串的叫好,想来他的心思也和金都监一般,莫不是也是怀着前来阻止本少爷打架的想法?
这么一想,小健哥似乎琢磨出了跳蚤儿老爹和老牛的别样心思。
二人是故意前来搅场子的。
小健哥只猜对了一半,跳蚤儿老爹不守约定而来的确是来搅场子的,至于为什么搅场子,自有人家的想法,想法自然是为了小健哥的好。而老牛此次突然冒尖,却不是故意来搅场子,而是,闲得难受。
且听牛知府前脚刚一迈进门来,就裂开牛嘴道:“金都监啊,你来的好啊。”
老牛儿为何一个劲地直赞金都监的好,小健哥还在捉摸着。
金震宇正在清场子呢,愣地听见牛知府驾到,连忙转了身子,驱步迎了上去,恭敬有礼道:“牛大人,您也来了。”
同城为官,这金震宇权利虽不但官阶却比牛知府低了数级,且是下属,见了上司自然要恭敬施礼。
别看牛知府官高一等,和这位下属私下的关系甚是亲密,这便满脸含笑道:“天气又热又闷,本知府心情烦躁,这就出来溜达溜达,却没想竟然走到了这里,突然见到门外聚集了许多不务正业的刁民,这就进来查探一下究竟。”
说着,两只牛眼滴溜溜转悠在四面的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不幸瞧见了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不由霍然发怒:“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牛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