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人人持刀,哪来的棍子?但不可怀疑,小健哥的那根棍子可是相当威猛的。
“哼,无理取闹,老子行的正走得直,一向都是遵纪守法,没有做过缺德事,随便你健少怎么诬陷,本公子不吊你。”西门操甩起了脑袋,一副牛逼哄哄样儿。
“你不吊我,我叼你,叼你个老母啊。”小健哥猛地一拍大腿,大声痛斥:“不想跟你废话,快把怜儿交出来,大家相安无事,如若不然,可就别怪本少没耐性了。”
啰利啰嗦说了这么多,其实小健哥还是挺有耐性的,前提是,在西门操还没交出怜儿之前。
问题是西门操怎么可能交出怜儿?就像是一个臭流氓盯上了美女,怎么可能放手?
怜儿还是个幼女,西门操都不肯放手,可见其变态。
西门操是绝不可能交出怜儿的,面对警告毫无畏惧,反而更加盛气凌人,反口道:“本公子凭什么交给你,就算是怜儿在我手里,也不会交给你,何况没在我手里。”
“本少给你最后一次耍无赖的机会。”小健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西门操眼珠一翻:“你这就是搞逼迫,想抢人啊?”
“抢你个流氓又如何?”
西门操冷笑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本来还想跟你讲讲道理,既然你健少这么不讲理,那就请便吧,随便搜,随便抢,别怪我没提醒你。”
秀才遇上兵,西门操挺会往自己脸上贴标签,以为贴上秀才的标签就不是流氓了,其实还是流氓,流氓遇上强盗这话才更加贴切。
此时的小健哥气势如虹,果然有点强盗的气势。只有强盗才能降得住流氓,这一招没用错。
西门操不仅视死不惧,而且视死不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以为装死猪本少就拿你没辙了?说到这里小健哥忽地笑了,眼眸闪出一抹诡光,轻笑道:“前面你还说怜儿做了你的丫鬟,现在你又说怜儿不在你手里,操兄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若不是神志不清,就是脑子有问题。”
“还有可能是神经病。”一边的马克浪迅速凑上补充一句。
西门操双手一摊,故作无病:“不矛盾啊,怜儿确实做了我的丫鬟,还是自愿的,不过现在她确实不在这里。”
“既然做了你的丫鬟,却不在你家,难道跑别人家当丫鬟去了?”
“谁说当我的丫鬟就一定在家里呆着,她想跑别人家去,我也拦不住呀。”
狡辩,幼稚的狡辩。
西门操并不幼稚,事到如此黔驴技穷,心知小健哥掘地三尺也要把怜儿找出来,索性来个死不认账,能拖则拖,拖得一时是一时。再者,自己的大宅子九曲十八弯地形复杂,尤其是金屋藏娇的后花园更是幽不见底,就算小健哥全力搜寻,也不见得一时半会能找到。
拖延时间还是其次,其实西门操真正的用意是在等待援兵。
再瞟一眼西天,那边天上的云朵已经快要蔓延到了头顶上空。
也许流云抵达头顶上空,神秘的援兵才会从天而降?
西门操你究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呢,还是侮辱我的人呢?面对这个满口狡辩的臭流氓,小健哥真有一种受了流氓侮辱的感觉。
时机未到,仍需克制,小健哥曼声慢气,眨眨眼:“操,咱两打个赌吧?”
“都这个时候了,健少还有心情打赌?”西门操面上浮出一丝快意,他感觉小健哥是在求着自己打赌。
“有!”
小健哥铿锵一声,接着道:“你西门操不是一向都对黄赌毒有着强烈地癖好么?那么,本少就跟你小赌一把开开心。”
小健哥清一声嗓子,话题一转:“还记得上次吗,咱们在球场赌球的事?”
西门操一听就得意地奸笑起来:“当然记得,而且还记得很清楚,健少当时可是信心十足呀,岂料最后一败涂地,落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