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还有脸?还要腚?”
“这两个混小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大街上拉屎相信也不会眨一眨眼。”哼地一声轻笑。
“为了银子,还有谁做不出来的?别说当街拉屎,就是又拉又尿也做得出来呀。”
“你拉拉看看?”
“以为我没胆?”
“你有蛋,我相信,你拉屎,我不信。”
“拿银子来,老子拉给你看。”
“干嘛给你银子?当街大小便,没罚你银子就便宜你了,还想老子倒贴银子,做梦吧你。”
“穷鬼,我看你是拿不出银子来了吧,没钱就别唧唧呀。”
“大爷没钱?大爷随便一模就是三个铜板,你给大爷当街拉泡屎瞧瞧,大爷再赏你三个铜板。”
说话者摸遍全身,果然随随便便就摸出了三个铜板。纵有三个铜板在手,也不能输了豪气。
“三个铜板就想老子当街拉屎,穷酸鬼你以为是在看耍猴的啊?老子给你四个铜板,你给老子拉泡屎瞧瞧?”
争论者的豪气更胜一头。
两个穷酸鬼的境况那是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口袋里的铜板也就只能看看耍猴的,今日有幸免费看到一场精彩的脱裤衩好戏,算是烧高香了。
“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人家两小子脱裤衩管你们吵得什么劲,真无聊。你两干脆都脱了裤子拉屎,本大爷赏你们每人五个铜板!拉完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洗洗睡吧!”
忽然一声。
“”
人家两小子场上正表演着好戏,场下偏有两名观众拉屎拉尿地吵得起劲,这是要抢戏吗?
干扰大家看戏的雅兴,再不安静,赶回家去各找各妈。
没声息了。
大多数的观众还是懂规矩的,须知这一场戏可是免费的,免费看戏还不守规矩,一边玩去。
镜头又回到了两小子身上。
两小子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绕着场子走起猫步来,一边走着,一边拍打着屁股,高声地炫耀着自己健美的身材,竟而,如此地不知羞耻。
其实有什么好耻,此时现场已无潜伏的女性观众,全都是大男人,男人是不会觉得男人可耻的,男人的心里面总有那么一点可耻的污秽。所以男人不知羞。澡堂里洗澡哪一个不是脱得一丝不挂哩,有什么好羞哩?憋不住了随便找个旮旯大小便,那个男人没做过?见到美女身边经过,那个男人能控制住自己觊觎的眼神?若是受了美女挑逗,那个男人又能控制住下半身邪恶的冲动?即便是没有冲动,男人眼睛里的漂亮女人,或许只剩下了一具去掉了衣衫赤露露诱人的**。
所以男人不知羞。
两小子更不知羞,在两小子眼里,此时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从澡堂子里赤身露体走到了街头上,没什么可羞得。
相信一袋银子诱惑之下,任何一个男人都做得出来。
是人其实都能做得出来,女人也能做得出来,一袋银子利诱之下,女人也会欢欢喜喜地脱光了衣服,然后往床上一躺。只不过脱光衣服的场合不一样而已,性质是一样的,都是不知羞耻。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男人女人心理是不是都有可耻的一面呢?
女人可耻起来可是比男人更可怕啊,但是女人作可耻之事是出卖**。
女人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动物。
略略感慨人性。
马克浪跳蚤儿两混小子已绕着场子走了七八圈,光着屁股的健美身姿不时地引来观众们的阵阵叫好声。
观众们的目光是雪亮的,充满了惊奇与兴奋,这样的场面可是平生难得一见,比街头耍猴的还要过瘾。
各都兴奋地怪叫鬼叫,人嘶马叫,驴仰马翻。
场面一时间沸腾起来。
现场之上唯有一人稳坐泰山,坐怀不乱,安然若斯。
大嘴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