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大淫狼,智商绝对在禽兽之上,小健哥算懂了。
小健哥心里不无地鄙视,不住的暗骂,这个大淫狼口口声声不对幼女做禽兽之事,原来肚子里隐藏着更加令人不齿的罪恶。
果然,只听西门操不知羞耻地得意道:“本公子玩得这手,这叫豢养性怒,有道是自己养的猪是最肥的,也是最可口的,而且是最有成就感的,健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无耻!你就是一头猪,禽兽不如的猪。
“性怒”两个字令小健哥深深震颤了,某种意义上真的和猪没什么两样了。
西门操的确是在把怜儿当猪养,还想把怜儿当猪吃,这个流氓,不仅是个灭绝人寰的禽兽,还是个惨无人道的魔鬼。
小健哥忍住一腔怒火,却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果断地下定决心率众前来抢人,不然的话,以这个流氓的禽兽本性,保不准今夜就会对怜儿行禽兽之事。
小健哥向着门外再瞥一眼,此时太阳已快要爬到树腰了。
外面依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然而,风云已在暗涌。
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酝酿,小健哥继续扯起来,佯作腔调道:“佩服,佩服,操兄的聪明才智小健是自叹不如呀,领教了。”
“嘿嘿。”西门操得意地奸笑道:“自叹不如,以后就虚心跟哥学着点,哥一时高兴,或许会传授你小子一点奇技淫巧,定会让你小子受用无穷。”
“免了,不是同道中人,还是不要同流合污了。”小健哥摆摆手。
西门操面带讥笑:“装什么正经,你小子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
靠,你这个禽兽是什么货色,天下人都清楚得很。
小健哥实在懒得再鞭挞禽兽的人性,对于没有人性的禽兽最好的办法不是费尽口舌鞭挞,而是朝他屁股狠狠踹一脚。
小健哥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这一刻,就快要来了。
小健哥继续保持着耐心,冷睨了几眼,转口道:“话也说的不少了,说的本少爷口干舌燥的,本少爷不想多费口舌了,最后一次恳请操兄慎重地考虑一下我提出的筹码?”
“本公子也不想多费口舌,最后一次告诉你,免谈!”
“是面谈呢,还是面瘫?”小健哥笑笑:“好吧,最后一次,本少爷再加一个筹码,如果操兄放过怜儿,上次拖欠你的六件古玩本少即刻献出,再加上十万两!”
西门操笑了,冷嘲道:“健少啊,你好不要脸啊,上次的那六件古玩拖欠到现在,本公子心胸大度一直没有逼你,你倒拿来当筹码了,还知道羞耻吗?”
难以想象“羞耻”两个字竟然从流氓口里说出来?
小健哥滑舌道:“还说没逼我,如今我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都,只好倾尽仅剩的几件古玩了。”
“哼,此事不提还罢,今天你送上门来,古玩这笔债也该算算了。”西门操趁机逼债。
小健哥继续着滑头:“先别着急逼债呀,咱们的买卖还没谈好呢”
才说了半句,西门操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还债的余地。”
“这笔买卖对你很划算的,十万两雪花银外加六件古玩,换你一个丫头,傻子都会算这笔账。”
“你说我是傻子?”
“我可没说啊,我是说傻子。”
“臭小子,指桑骂槐”
“其实我是在骂我自己。”小健哥如此作答。
西门操一愣:“你有病吧?”
小健哥狠锤了大腿一巴掌,道:“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恳求人家,双手还要把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送给人家,人家不但不要,竟然还视我手中的银子为粪土,我这不是自找下贱么。”
西门操冷笑一声:“你的确够下贱的。”
“手里有银子,竟然还送不出去,世上还有这种事,费解呀?”小健哥摇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