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强抢幼女的话并未令他感到丝毫触动,尽管他心里很清楚话里的幼女指的是谁。可是后面一句谋害幼女爷爷的话却让西门操彻底紧张了神经。
不消多说,小健哥直言的就是自己谋害怜儿爷爷的勾当,这件事自己却是做得十分隐秘,小健哥怎么会知道?
震惊!
西门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罪恶勾当会被十四妹意外发现,而后又通过十四妹之口传到了小健哥耳中,他更是想不到,凭着小健哥的聪明伶俐,不难破解出罪恶勾当的实际幕后策划者就是自己。
没错,小健哥听了十四妹搭救怜儿爷爷的全过程,立即就判定出了这就是西门操一手策划的罪恶。西门操利用勾三皮杀害怜儿爷爷,勾结捕头庞斜,再将一切罪责嫁祸勾三皮,欲杀人灭口,他也断定的分毫不差。
此行前来见西门操,小健哥就像心里装着一面镜子,清晰无遗地映照着西门操罪恶的嘴脸。
话音落下,仍能感受到回音震耳。
西门操不愧是狡诈凶狠的恶狼,尽管心怀激荡,面色间却露不出一丝破绽,狞笑一声:“这是哪个兔崽子胡说八道,本公子哪里抢过什么幼女,又哪里害过幼女的爷爷,纯粹谣言惑众。”
“这可不是谣言,操兄做的好事满大街都传开了,快要传遍临安城了。”小健哥加强了口气。
“,是谁造的谣?你又是听谁说的?”西门操凶光毕露,要是得知造谣的人是谁,非一口吞了不可。
“路人。”小健哥如此回答。
“你是说,路人看到了本公子强抢幼女?”
小健哥点头:“听说你当街强抢幼女,很多路人都有目共睹。”
西门操冷笑:“那么,我谋害幼女爷爷的谣言你又是听谁说的?”
目光闪闪,透着狼眼般的狡诈。
“还是路人。”小健哥却很淡静。
西门操冷笑了三声:“可笑,本公子如果想谋害一个人,难道还会当着路人的面?我犯傻了吗?这样的低级谣言你也信?”
“操兄当然不傻,我相信操兄如果想谋害一个人,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会干那么低级犯傻的事。”小健哥观人入心。
“那你还听信路人谣言?”
“我不信呀。”
“既然不信,还找上门来?”
“正因为不信,才找上门来,因为我相信操兄想要谋害一个人,一定会玩的很高明,绝对不会犯傻。”
西门操沉着气:“这么说,你也觉得我谋害了人?”
“猜的。”
西门操冷哼一声:“那你说,本公子谋害的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一对卖唱的爷孙。爷爷听说叫楚守业,丫头听说叫怜儿。”小健哥指名点姓,受害人确凿无误,如果就在现场,一定会为小健哥指证犯罪嫌疑人。
西门操故作不知:“还真他妈有名有姓,也不知你小子从哪里听来的。”
臭流氓,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承认,以为本少就是道听途说而来没有真凭实证是吧,小健哥懒得废话了,直接说道:“操兄就不要揣着聪明装糊涂了,把那一纸骗人家丫头的卖身契约亮出来吧,那就是你罪恶的证据,上面写着爷孙俩的名字。”
西门操顿时面色一紧,双眼在小健哥脸上审视了许久,忽地阴测测地笑起来:“健少,你知道的事情可真不少,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些事只怕是从那个老头子楚守业口里得来的吧?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西门操狡诈的眼神并不逊于小健哥,一样地看人穿心。不仅看人穿心,还会用刀子剜心。
“没错,就是从老人家口里听说的。”小健哥坦白地承认。
原来如此。
小健哥此行意欲何为?西门操暗暗起了思量,可以肯定这小子绝不是闲的蛋痛前来打听什么消息,一定是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