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想我临安第一少岂能与此鼠辈并排一列,败坏了名声小事,只怕就此沦落淫窝变成人人唾弃的兽类。小健哥还是识得利害,大手一摆,语气坚定道:“喎,我小健哥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倜傥却不与你根本不是一条战线上的,岂能与你同穿一条裤子同拉一泡屎。莫要与我作比,和你站在一起我脸红,你也许不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有羞耻感,实在受不起你这顶高帽。”
西门操怪哼一声:“健少还装什么假正经,你我脱了裤子还不都一样,该放屁放屁,该拉屎拉屎,该搞妞搞妞,你比我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这淫球够粗鄙,幸亏身边没有妞儿听了话去,自己都替他感到下流。小健哥实在不屑与他挠嘴,蔑声道:“咱们走的不是一条道,也非同类,恕我耳背了。”
西门操奸笑两声,却不以对方鄙视自己为耻,反倒有一种战胜对手的快感,得意地晃起了脑袋,两人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互不赏识,素无交集,实在没有必要多说一句废话。
西门操却不以为然,这世面鄙视自己的人多了去,正如小健哥所言世人多都避自己唯恐不及,此时小健哥还能和自己斗嘴两句,已然很满足了。不过这厮不仅人贱舌头根子更是贱,于是舌头一卷,歪起了嘴巴,没事找事干,小健哥不搭理,就找人搭理,斜眼对上了一边的大炮,这大炮的事还没结束呢,继续寻衅。
还是小健哥眼神麻利,见这淫棍又要找茬,帮人帮到底,好歹大炮也是同在一个场子上的球友,不能任人欺辱,此时不屑这淫球也不行了,便抢先一口道:“刚才我的球友不小心枪下走火,差点搞到你,你西门操公子是这行业里的专家,也知男人枪下走火时常发生难以控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计较吧?”
西门操正手痒痒着,却被小健哥一句话命中了心怀,流氓公子就喜欢这样的腔调这样的混词,一时竟消了火气,淫哼一声,转过脸来,淫笑道:“还是健少会说话,说的话有味儿,合我胃口,我爱听。”
小健哥笑对淫棍,讪言讪语:“这叫,投其所好嘛,操哥好这一口,我就送上这一口,这样大家才开心嘛。”
西门操淫笑两声,点着脑袋道:“你小子会装好人,我知道你是在维护这个冒失鬼。”
小健哥挤出一丝笑:“操哥心胸宽阔,就赏个脸吧?”
西门操眯起了眼珠子,审度着小健哥,他知眼前这小子家世背景,在临安城内也是个不可小视的角儿,不能不给点面子,脸色一换,不急不慢道:“健少为何要管这个闲事,极力维护这个冒失鬼?”
小健哥道:“朋友嘛。”
西门操故作大度道:“既然是你健少的朋友,我自然要赏你个脸,健少一句话,刚才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嘴里说着,转眼瞅那大炮,见他依旧挺着腰板,虽不言语,面色却不服气,即便小健哥及时为他求情,好像也不识什么时务,自始至终没有吭一声。不由心又不快,上前一步伸出两个手指使力戳向大炮胸口,横声道:“小子算你走运,看在健大少爷的面子上饶你一次,识相的叫声哥。”
不想大炮性格刚强,就是不肯出口,胸口被戳得啪啪响,依旧不屈不挠,傲然地甩过头去,这可把西门操激怒了,大变了脸色,正要发作。
小健哥见了这般情景,不由暗赞一声:“好小子,威武不能屈,不能移,够刚强,是块材料。”眼见西门操又要发作,急忙跨前一步拉了大炮一把,劝一声:“哥们,好汉不吃眼前亏,给操公子认个错又不是丢脸的事。”
大炮怎么说也是个大块头男,血性男儿,就算惹不起也绝对不会出卖人格,尤其是面对如此一个万恶淫棍,就是不肯吭声。
“他娘的,嘴巴生锈了,要哥拿棍子给你撬开是吧?”西门操变幻着铁青色的脸皮威胁道。
三言两语就抽棍子,果然淫棍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