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死小贱。”简蔚捂着脸羞叫一声,脸都红了,转身跑进了屋里,小健哥得意地晃着脑袋,似偷啃了一口红苹果,嘴巴里甜滋滋地。
跟着坏笑几声:“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太内秀了吧。”
花露水在一边看着热闹,这时插口道:“大姐可是正经人,可不像你一般脸皮厚的像驴皮,你不要捉弄她。”
小健哥摸着脸皮道:“你老公我脸皮厚么?小妾你的脸皮也不薄呀,看来咱两还是比较相像嘛。”
一边摸着脸皮,一手便捏在了花露水脸蛋上,涎笑道。
花露水小手丝绢一甩,狠狠用手指戳了小健哥脑壳一下,娇叱道:“拿开你的脏手,免得脏了我的胭脂。”
“嘿嘿。”小健哥干笑几声,伸手抹了一把头发,摆了个风流姿势,撒眼一看,这才察觉其他六位老婆没出来欢迎自己,便道:”本少的二三四五六七几位老婆都哪里去了,尤其是偶那个性感的老二旦旦怎么不出来迎接老公?”
偶性感的老二蛋蛋?真败了
没想小健哥还有这么一只蛋蛋,其实此旦非彼蛋,说的正是小健哥的宠妾排行老二的叶旦姬。这小健哥虽有八个老婆,最宠的却只有三个,除了大小简蔚花露水,便是这个老二叶旦姬了,叶旦姬素以丰满妖娆勾魂著称,尤以一双狐狸般的勾魂媚眼摄人心魄,没有男人可以抵挡,相当年小健哥的魂魄便是被她这么勾走的,乖乖把狐狸领回了家。
“心里就想着那个狐狸精,哼,她们呀,在屋子里摸牌九正起劲呢,天昏地暗地,哪还顾得出来见你。”提起叶旦姬,花露水就没好气,冷言冷语,话里透着鄙夷,想来和叶旦姬及其他几位老婆关系不甚融洽。
小健哥自然心知,淡然轻笑,瞟过一眼,却道:“闲着没事玩玩也没什么不好呀,老公我在这方面更是专业加敬业,早出加晚归,乐不思蜀。”
花露水狠狠朝小健哥呸了一口:“真是一窝耗子不嫌臊,你就和那些个赌棍老婆没日没夜的玩吧,早晚输得你倾家荡产,把老婆输光了才好。”
花露水的意见还不原来如此。
“咳,这话不中听啊,太狠了吧。”小健哥欲作辩驳,花露水却扭头走开了。
望着花露水细柳身段,小健哥一撇嘴:“这小妮子,偶尔就发发小脾气,真拿她没办法。”
微微摇头,整了整衣装,便向正厅走去。
拜见远途而归的父亲大人可是头等大事,也顾不得进屋和其他几位老婆打情骂俏了,小健哥迈开步子,穿过几间庭院,正巧遇见老管家,道是老爷正在后花园会客,便就赶紧寻了过去。
来到后花园客厅,远远就看到屋里燃着烛火,有人在说话,摸到窗前,踮起脚偷偷窥视,原来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的好友鸿运商行的老板马温,这马温正是哥们马克浪的父亲,两家关系密切,从来不当外人待。
暮色沉沉,花园安静,天气闷热,房间窗户向外敞开着,里面的谈话声隐约可辨,好像父亲在向马温托付什么事,只听父亲道:“此事就有劳马老弟去京城走一趟了,日后还要麻烦你多加费心照顾母女二人。”
马温口气温和:“令狐兄与我多年至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你的托付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办好。”
却听父亲感慨道:“长思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就是老弟你了,此事托付给你我一百个放心,它日命归黄土,也了无遗憾了。”
马温好言慰藉道:“令狐兄不要太过忧伤,保重身体才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权当做了一个梦。”
父亲的声音透着自责:“梦是虚无的,可这个梦是真实的呀,这些年来我心里难以释怀。”
跟着就是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厅内陷入短暂静寂。
过了一会,方听父亲语声幽怨自吟道:
“秋风清,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