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搞头,有前途,小健哥喜不自胜,感动地一塌糊涂,倒头便拜干爹,心里一句话:“我爹死后,你就是我亲爹了。”激动地只差一声亲爹就要叫出口。
受了小健哥三个响头,牛知府亦自欢喜,受现有条件所限,算是通过简单地叩头礼暂且认下这个干儿子,以后少不了还要举行隆重的认爹仪式,待小健哥叩拜完后,呵笑一声,让他起身坐好,二人惺惺相惜,都是满心欢喜。
二人亲热了一会,牛知府想了想,关于助他日后踏入官场还有一些话需要叮嘱一下,便正颜告诫道:“我帮助你做官的事,你可要记住,不许与你父亲提起,也不要和任何人炫耀,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私下的秘密。你可知道,你父亲对你期望有多高,他可是希望你靠自己的努力通过正当科举博取功名,一再叮嘱我不得给你开后门,我可是向他保证过的。这么做确实有点对不起他了,以他的脾性,如果一旦知道了咱们之间的勾当,非和我老牛翻脸不可。”
小健哥嬉笑道:“干爹,你放心好了,咱们私下里的小秘密小健怎么可能犯傻向别人透露呢,问题的严重性小健还是有分寸的。”既然认了干爹,就赶紧趁热打铁贴乎上去吧,小健哥这一声干爹叫的特别亲切。
牛知府又加重语气叮嘱一句:“也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说着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喜洋洋。
小健哥意会道:“干爹一万个放心,喜洋洋是我的心腹跟班,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喜洋洋赶了眼色,也连忙弯腰向牛知府保证道:“牛大人请放心,喜洋洋就是我家少爷的嘴巴,少爷不张口,小洋是一声也不会吭的。”
牛知府缓和一下脸色,点点头表示信任,忽而又变换了口气,面对小健哥,讪笑道:“就你这材料还想通过科第博取功名,你父亲也太痴心妄想了,你小子根本就不是的材料,他难道就看不出来么?我真想不透你父亲怎么会有这个荒唐的想法。”
牛知府口气带着一丝讥诮,但说得很切实际,自己本就不是的材料,可是老父非要逼着自己求功名,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能有什么办法。
小健哥并不为干爹笑言感到不高兴,反而对父亲逼自己行为大感不满,发牢骚道:“只怪我老父这个书呆子太迂腐,太清高、太固执,他明明知道我不是的料,却硬要赶鸭子上架,让我考什么功名呀。本来我令狐家有功于朝廷,世代可以享受朝廷官禄的,他偏偏自命清高,要我凭真才实学考取功名,还向先皇恳请撤消了封赏,没见过这么傻的人,真是脑子短路了。这下可好,我又没继承他优秀好学的基因,又没有世袭爵位,根本又不是的材料,还考功名呢,就是考秀才都费劲,可算是把我害苦了。”
这小子真混账,胆敢说自己老子脑子短路,真是没大没牛知府听他爆粗口不由皱起了眉头,便厉声训诫道:“那是因为你父亲对你期望太高,他希望你奋发图强,自食其力,做一个真正有才能的人,这是在激励你进取呀,怎可对你父亲一口污言秽语。”
小健哥自知刚才话说得有点过头,吐吐舌头,道个歉,又辩解道:“可可我就不是那块材料嘛,培养人才也要因材施教啊,让我一个混小子去当状元郎肯定是不搭配的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如果有一天我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老头子恨铁不成钢,岂不是要被气死。”
“难说你父亲的病是不是被你气出来的。”牛知府这么想着。
“老父对我也太苛刻了,学问这东西不是硬逼就行的,所以我说他就是一个老书呆了,越老越”小健哥说着说着,不自然地满腹牢骚又脱口而出,一个“呆”字粗口又要出口。
牛知府见他口刁舌滑出言无忌,只怕这顽劣小子再说出不雅之语,及时拖鼻腔“嗡”了一声,小健哥这才知趣地及时止口。
“小子,你可知道干爹为何给你开后门帮你做官?”牛知府突然问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