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潘荷花也凑上前来帮腔:“其实我家老公公临终遗留的确是二箱银子,只是当时分银子时我家小叔不在场,故而他就怀疑我们家多吞了银子。他本性就是小肚鸡肠之人,疑心太重,总是无端猜忌别人,平日里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与他兄弟斤斤计较,你想这人什么缺德的事做不出来,所以令狐少爷你可要竖起耳朵,不可轻信他的鬼话。”
还没待小健哥应口,这边武二郎听了潘荷花阴损自己的一席话,气愤难耐,忍不住发火道:“你这个泼妇好不要脸,凭空污蔑他人,我何曾和家兄鸡毛蒜皮斤斤计较了?我看你才是平日里尽做占别人家便宜的事呢。就算我和家兄斤斤计较,那也是你这泼妇从中挑拨所致,我和家兄的关系本来不错,都因为你这个泼妇来到了我们武家,才搅得一锅浑水不得安宁,我看你才是最缺德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竟敢谩骂姑奶奶我,就算我做错了什么有我家老公在,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叔教训我。瞧瞧你的德性,一张小白脸,不男不女的,还有脸教训别人,我看你就是太缺德了,才长得这般娘娘样,难道还说错你了?”潘荷花一听武二郎谩骂自己,立时火冒三丈,手指武二郎鼻子回骂。
“我我就是小白脸了,你又管得着,可就是没你心里阴黑又缺德”武二郎受她讥言,气愤地说不上话了。
眼看叔嫂二人又要起口角,大有过激之势,武大郎实在不愿看到二人闹僵,有些着急了,慌忙上来给二人劝架。
那料潘荷花正在气头上,身受武二郎羞辱,却见武大郎不上前帮自己说话,反而上来做好人劝架,心里更加恼火,劈头盖脸就训斥老公窝囊无能。
武大郎一贯的怕老婆,被她骂得羞丢了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好不憋闷。
这时,武二郎又与老婆争吵起来,二人互相对骂越演越烈,言语也更加无忌,武大郎耳听兄弟口水越来越难听,对自己老婆一个女人家竟不忍让几分,不由激起了性子,便开口维护自己老婆起来,面朝二郎,口气凌厉道:“老二,你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还算是男子汉么。就算我老婆做错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来管,你贪得无厌,反咬一口,不顾亲情将大哥我告上衙门,我还没和你计较呢,你反而和我老婆计较起来了,如今你又当众羞辱我老婆,对待自己亲人都这么不近情面,你不觉得自己很没人情味么,你你简直欺人太甚了。”
平时少言寡语的武大郎不出口则以,一出口还真的很有震慑力,武二郎立时止住了口舌,面色有些内疚而又不解地看着大哥,忽而又正起面孔,铿锵有声道:“大哥,你这话说得太没道理了,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你们夫妇不义在先,如果你们不做出私吞父亲遗银这等不耻之事,我又怎么能和你闹翻。而今你们做了亏心事,竟还污蔑我贪得无厌反咬一口,难道这就叫有人情味么?大哥,你我兄弟长这么大,我最是了解你的为人,你一直都是很诚实善良的,怎么如今为了一点财产,就泯灭了良心变得这么贪心了,而且还学会污蔑他人了”
没等武二郎话完,武大郎断然截口,怒声道:“住口,是你太过贪心污蔑他人,还强词夺理,大哥我看不起你,对你一忍再忍,如果你还要得寸进尺,再逼人太甚,我就和你断绝兄弟关系。”
“大哥你真的变了,为了多贪几个钱,竟然不顾兄弟情义。”听了武大郎绝口,武二郎面色大变,伤心地说道。
武大郎厉声道:“这全都是由你引起的,本来我们兄弟情同手足,你却做出将自己亲兄弟告上衙门这等没良心的事来,还把我这个兄弟看在眼里吗?”
武二郎有些委屈,无奈地道:“大哥我也是没办法。”说着便垂下了头。
其实就自己将亲兄弟告上衙门这件事,他心里一直很感内疚,但又不得不这么做,所谓的亲兄弟明算账,兄弟私侵万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亲兄弟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