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撵内,杀伐之音四起。
这种森森剑气也传到了外部。
袁恒站在飞撵外,为了防止别人听到声音,或者看到飞撵坏了,不断震动。
痛苦地独守大门。
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而此时,他也感受到了这股杀气,不由眼睛一亮。
好!
很好!
非常好!
看来里面杀起来了,最好杀个血流成河。
这魔头简直是飘了,竟然还想坐拥齐人之福,征服修罗场。
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能力。
历来征服修罗场的人,要么英俊得惨绝人寰,要么是帝王之姿,能够横扫八荒。
这魔头凭什……
想到这儿,他的神色不由一滞,面无表情,不由向四周扫了一眼。
发现魔教的不少女教徒,裙边下的玉腿都摩擦着,时不时向这边瞥上一眼。
目光中尽是艳羡。
似乎恨不得直接扑入飞撵内
眼眸中尽是渴望和狂热。
随后,在看到站在飞撵前的他时,皆是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倒胃口。
“魔头,你真该死啊!”
袁恒咬牙切齿。
刚才内心升起的窃喜,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突然想到了個问题。
传闻,魔头五个弟子都已经被他给祸害了。
而且,这五位女徒弟情同姐妹,感情极深。
既然这五个人能够相处的很好,没有修罗场,那么,应该也不缺一个黄茯苓。
想到这魔头那些变态的嗜好,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手段。
他不由心乱如麻。
这剑气……
不会是魔头又在搞什么新的花样吧?
到时候……遭罪的岂不就成茯苓了?
失算!刚才他就应该把金色软甲给强行塞过去的。
袁恒心痛不已。
飞撵内,叶青鸿已经从方阳的怀里钻出,冷漠坐着,横于膝前的青影剑环绕她旋转而起,发出一阵阵秋蝉鸣叫。
剑韵凝聚,白霜泼洒。
她就这么冷冷凝视着黄茯苓,许久后方开口道。
“刚才是何声音?”
“不清楚,可能是刚才飞撵破空,引起罡风震动,这才造成了如此声音。”
“叶堂主,你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如此性格,可不能侍奉魔尊啊。”
黄茯苓满脸无辜,轻声解释。
一副和自己无关的模样。
桌下,幕布中。
穿着黑丝的肉感玉足,却依旧在方阳手间挑拨,微微荡漾。
仿佛顽皮的小孩儿,不知疲倦。
而方阳则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偶尔暼自家大徒弟叶青鸿一眼。
这妖精!
太放肆了!
如今是在空中,且四周人多眼杂,不好教训。
否则,他非得狠狠施展魔教教规不成。
空气宁静了许久,叶青鸿面无表情,依旧冷眼看着黄茯苓。
“可我听着,不像罡风!”
“那叶堂主觉得像什么呢?总不能是……衣物破碎的声音?有未来的教主夫人在这里坐镇,奴家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众和教主偷情啊。”
黄茯苓还很冤枉。
脚趾又微微挑逗了一下。
方阳身为魔尊,自然不惧这些,但依旧有些紧张。
毕竟……
如今大徒弟刚刚有把恨意转化为大爱的趋势,如果看到这一慕。
谁知道会不会因为那畸形的爱,瞬间魔化,拉也拉不回来。
“我自然不会怀疑师尊的品性,但却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故意勾引。”
“至于有没有偷情,一看便知。”
说着,叶青鸿猛地起身,青影剑搭在桌布上,剑气纵横,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桌布给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