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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几千年,终于在萧升的指点下,有所感悟,不值一提。”石矶娘娘和三霄闲聊一阵,又返回了西岐。
西岐城下。
天亮后。
殷郊改换为商旗,邀战姜子牙。
广成子和姜子牙等人出城。
殷郊身后跟着温良和马善,他们三人都是三只眼。
三个人,总共九只眼,这就有些显眼了。
哪吒在对面偷偷暗笑:“三人九之眼,多了一个半人的眼睛。”
殷郊看到了广成子,心里暗惊。
他没想到广成子来的这么快。
“师父,弟子甲胃在身,不能全礼,请赎罪。”殷郊骑在马上,欠身抱拳恭敬道。
“畜生,你在山上怎么说的?你为何出尔反尔?!”广成子怒喝一声。
“师父在上,容弟子禀告:弟子领命下山,路上碰见温良、马善,收了他们助周伐商。
行军中,遇见申公豹师叔,他让弟子助商伐周,弟子岂能有负师命?况天意如此,人岂能逆乎?弟子没有答应。
但申公豹师叔又言,吾弟殷洪被姜子牙所害,竟被太极图化作飞灰。
吾素知殷洪仁善,从不作恶。
今吾弟遭姜子牙害,吾必为他报仇。
师父,弟子只诛首恶姜子牙,不阻西岐灭朝歌,也愿助西岐一臂之力。
请师父成全!”殷郊说的也算是有理有据。
之前殷洪的死,有点人为逼迫的意思,似乎非要让殷洪应誓言而死。
广成子点点头,曰:“殷郊,你不知申公豹与子牙有隙,申公豹所言不真,不可深信。殷洪之事,实乃天数。若是殷洪不被申公豹诓骗,也不至于应了誓言,化为飞灰。”
“师父,明知殷洪被申公豹哄骗,为何不给殷洪一个活命的机会?”殷郊不能理解,为什么非要杀了殷洪。
“殷郊,此乃天数,非人所能更改。”广成子无奈道。
“师父,那我是否也要应了誓言,非死不可?”殷洪问道。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他和他弟弟殷洪似乎非死不可。
一个王朝败了。他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不死?
殷郊和殷洪的死,早就注定了。哪怕他们没有发毒誓,哪怕他们没有反叛师门西岐,他们也会死在东征朝歌的路上。这就是定数,是不可更改的。
“殷郊,此刻你束手就擒,尚可活命。”广成子道。他也知道殷郊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这一刻,也只是拖延罢了。
“师父,弟子宁愿身死,也要为吾弟报仇。”
“殷郊,你若如此,必然应誓!”
“弟子知道,师父,弟子不愿独自偷生!”殷郊道。他已经想明白了。他无论怎样做,都逃不了一死。与其窝窝囊囊的在以后身死,不如现在轰轰烈烈拼杀一场,若是能为殷洪报仇,也死而无憾。
“畜生,饶你不得!”广成子大喝一声,仗剑直取殷郊。
殷郊展开方天画戟,招架广成子。
几个回合后。
殷郊拿出番天印。
广成子见状,急忙土遁跑了。
姜子牙等人也退兵回城。
远处的萧升看到了这一幕。
他摇了摇头,殷郊和殷洪有些可惜了。
他们要不是纣王的儿子,也许能不死,但他们是亡国君的儿子,那就非死不可啊。
“那个马善应该就是燃灯的琉璃灯的灯芯之火,化成的妖怪。”
“燃灯现在在哪儿?还在金鳖岛外游荡吗?他的琉璃灯放回灵鹫山了?”
萧升随意想了想便回了小树林。
...
姜子牙丞相府。
阐教三代弟子对广成子也有些鄙视。
现在的广成子和之前的赤精子几乎一样,都是被徒弟用自己的法宝,逼退了。
“那畜生有番天印、落魂钟、雌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