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氏还就吃这一套,他说啥,她就听啥。
这不,一回来就去找石头了。
可惜,石头去了县城,没在家,秦月“接待”的她。
看到秦氏,她吓得掉头就跑。
秦月冷哼一声,打发走石头,就是不想让她缠着,他要下场,不能总被她骚扰。
不巧的是,项氏扭头碰到了庄大山。
他都没多看她一眼,就和她擦肩而过,项氏心里有些难受,急忙喊住他。
“大山?”
“哼!”
“你别怪我嫁人,我一个女人,出门在外,没有男人,会被欺负的,”
“都合离了,你想嫁谁都跟我无关。”
“他,他没你好。”
“关我屁事!”
庄大山懒得搭理她,抬腿回了家,项氏的眼泪瞬间掉下来。
回到家,一个人坐在那里哭。
买的那两丫头,一个做清扫,一个在厨房做饭,谁都没闲着。
没人哄她,项氏哭的更历害了。
三月初一,天不亮,孙家一家人,悄悄的离开了山水村,庄大山早早就在官道口那儿等着他们。
见到孙玉贵,他直接往他的怀里塞了一包东西。
“拿着,虽然不多,但也是个念头。”
孙玉贵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兄弟,是我不好,对不住啦。”
“说啥呢,你的为人,我还是信的过的。”
说完扫了眼吴氏,孙亮和那两孩子,又把手里的筐子放在牛车上。
他们全都羞愧的低下头,庄大山冲着孙玉贵说道:
“若是以后有困难,还回来找我,别人我不敢说,咱俩还是朋友,还是好兄弟,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
“嗳,嗳!”
两人拥抱了一下,庄大山转身朝村子走去。
孙玉贵打开布包,里面足足有五十两银子,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趴在牛身上,哭了起来。
他不愿离开这里啊,都是被逼的。
吴氏和孙亮也眼圈红红的:“他爹,别哭了,咱们赶紧走吧,要是让乔氏知道了,肯定走不成了。”
孙玉贵擦擦眼泪,深深看了一眼山水村,这才上了车。
孙亮赶着牛车,一路向北驶去。
三月初二,秦月这边把礼品,聘礼,车,全都准备好。
庄家的一辆马车,东海居的两辆,民生药铺的一辆,就连旺财酒楼,也出了一辆。
五辆马车,一辆坐人,剩下的装聘礼。
庄家大门前,一大清早,热闹的很,村民们来批货,看见就问。
“这是干啥去呀?”
庄大山只笑不语,大家口径一致,这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车装好后,庄大山当车夫,载着秦月和钱氏,后面跟着四辆马车,浩浩荡荡向府城出发。
大家都换上了新衣服,人家不是说庄家寒酸嘛。
秦月特意从府城,最好的成衣铺,买了一套最高档的衣服,从头到脚,把公爹包装起来。
穿着这身衣服,当车夫,还真是滑稽。
她穿着钱氏做的那身衣服,首饰戴的是老夫人给的那套。
钱氏看着她扑哧一笑:“你这一打扮,还真象刚过门的小媳妇。”
秦月翻了她一眼:“东西可是你让这样准备的,别到时候让你娘家人说嘴。”
“不会的,这聘礼比我妹妹头婚的还要好,他们想说也说不出来,我办事,你放心才是。”
“但愿吧,总感觉你家也不安全。”
“嘿嘿,是有点,不过比山水村好一些,总的来说吧,钱家有我爹娘压着,没分家,他们就得听我爹娘的,背地里是背地里,明面上不太敢。”
“嗯,是不太敢,而不是不敢。”
车队路过威远县时,纪明堂和石头,一人骑着一匹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