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约好五天后还会过来。”
“回头从一侧开个门吧,不要走大门了,太乱。”
“好,我这就去安排。”
正说着话,黄老人和钱氏来了,石头打过招呼,就去院子里坐着看书去了。
秦月忙把两人让到炕上:“好些日子没来了。”
“你要不是忙,我们早来了。”
三人坐在一起,老夫人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跟她讲了讲。
“你可知新来的县令是谁?”
“我都不关心药铺的东家,关心他做什么?”
黄老夫人喝了口茶,拿起一块水果吃起来:
“前些天,他邀请县里名流富商去他的宅子品茶。”
“额,你去了?”
“东海去的。”
“捐款了?”
“没有,新官上任,大家认识一下,以后百姓有难,还请我们援手。”
秦月轻哼一声:“不会又是个贪官吧?”
老夫人嘴一撇:“才不是,人家有钱的很,根本不在乎别人送的那点东西。”
“哦?”
秦月看着老夫人,好象明白她想说的意思了。
“让我猜猜,这个县令是不是跟民生药铺的东家有关?”
“哈哈,真聪明,他就是药铺的少东家,纪礼的儿子,纪明堂,那可是朝廷三品官,比知府的官级都高。”
秦月皱起眉头:“这也太大才小用了吧?”
老夫人轻轻一笑:“皇帝是个明君,能派他来这里,肯定有用意的,咱们是猜不出来的。”
秦月想到之前,许掌柜来家里求药的事,难不成跟自己有关?
“我们庄家小门小户,他没看上,也没邀请我们。”
“不应该呀,现在庄家可是县里,甚至济州都是有名的。”
“反正我没接到贴子。”
老夫人一到她这儿,嘴就没停过:
“我跟你说啊,这位县令,可不是别人能比的,不但文武全才,医术也不错,三十不到,没有娶妻。”
“关我屁事!”
“你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八竿子打不到的人。”
钱氏在一边做着活,一声不哼,偶尔吃点东西,喝口茶水。
“那就说说孙家吧,他家房子盖好了,想请人暖房,村里一个人都没去,闹了个大笑话。”
“孙玉贵没有回来吧?”
“没有,吴氏做主,买了十亩地,加上他家的五亩,一并租了出去。”
“哦?这是准备做买卖了?”
“还不是从你这儿学的那些,他们会啥?你又不让他们从你这里贩,只能走那条路了。”
“嗯,赚的少点,但是养家足够了,以后两家没关系,也不要再提了。”
“这可不是你不想提就不提的,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发生交集。”
秦月塞她嘴里一颗樱桃:“在我这里吃这么多果子,回去可不能吃了。”
“嗯嗯,回去不吃了。”
“黄薇最近如何?”
听到此话,老夫人一愣:“她能怎么样,出了月子,天天抱着她的儿子不撒手,生怕别人抢了去。”
说到这儿,老夫人加了一句。
“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下。”
“什么事?”
“你儿子,杨青云,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如今在家养着,学堂去不了,估计以后跟科考也无关了。”
秦月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淡淡的看着黄老夫人。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黄薇!”老夫人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断就断了,关我何事,就是死了,我也不在乎。”说的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老夫人心里一哆嗦,心里话,这丫头比自己都心狠。
“他可是你的儿子?曾经骨肉相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