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与生命,所有爱情的回忆将会结合为一体。*
如同这句藏起来的诗句一样,她们相信着不论如何,未来总是会在一起的。
这是她们活下去的意义。
那么小林美奈用自己的性命去告诉他们药的事情也并不意外,毕竟她所依赖的意义,已经消失了。
这首诗肯定还没有完,那么这样的人下一个目标。
而且这个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她可是没有揭穿贝尔摩德的真面目。
黑泽弥摩挲下手指,翠绿双眸明亮,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在他们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伊达航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清手机号码后,在他们面前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高木涉有些紧张的声音:“伊达警官,有人来警局自首,说自己是贺卡案的凶手,她点名要见黑泽顾问,不然不说下一个藏尸地点。”
高木涉事知道他们一起出去吃饭的,联系不上黑泽弥,就只能联系伊达航他们。
哪怕早就知道这是起连环杀人案,但听到的三个警官脸色还是不太好。
他们已经在为挽救而努力,只是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够做到的。
黑泽弥脸色有些苍白,流的血对她来说有点多,整个人有些晕乎。
她也听到了高木涉所说的话,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轻轻眨巴下眼睛。
看看,在他们意外发现这最后的诗句后,这不是有人忍不住了。
她安静站起身,冲着他们摆摆手,声音平静:“走吧,不是要见我?”
黑泽弥低头对着电话那头简单说了几声,示意高木涉他们先不要理那个人,关起来看守,在自己来之前不要跟她说一个字,并且看守她的警官要是女性。
“啊,好的。”高木涉反应了一下迅速回答,他都还没说犯人的性别,黑泽顾问知道的好多。
松田阵平微微蹙眉看向黑泽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确实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萩原研二示意自己先下去开车,伊达航最后环视一圈,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看着黑泽弥一起下去。
黑泽弥当然注意到了松田的情绪和他们的小动作。
但那又怎样,对于警察来说,只要没有证据,怀疑就并不成立。
况且她也并没有做什么,毕竟不管怎么看,她都是在保护自己的好友嘛。
松田阵平看着崴着脚还拒绝帮助的人蹙眉:“你这家伙平时不是挺注意的吗?今天在房间平地摔还真厉害。”
黑泽弥瞪了他一眼,语气幽怨:“那谁知道就会被绊倒,又不是我愿意的。”
两个人吵吵嚷嚷几句,黑泽弥自然地对上松田的话。
她确实非常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不过现在的她只是受了点伤,而受伤所获的价值是值得的。
只要活着,黑泽弥低眸坐进车里,她和小林春和她们一样,只是为了活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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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弥来警视厅时,先是被人推进医务室再看了看,才被担心的一群人放出来。
对于自己弄出来的伤,她当然清楚只是血流的多点,并不算什么大伤。
在进去前,黑泽弥在伊达航耳语了什么,伊达航眼底闪过思考,最后点点头转身离开。
折腾了好一会,黑泽弥才走进了审讯室,看到那个自首的女人。
她看起来正值青春,一张漂亮的脸上还画着淡妆,纤细的身形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能杀刃的模样。
高木涉看见她,连忙解释起前因后果:“她说自己叫由川樱子,是东京大学的医学生,但一个月前就已经退学了。
最开始我们也不相信她说的话,但她说出了尸体上警方未公开的细节,甚至作案过程都很详细。”
黑泽弥站在由川樱子看不见的玻璃外,一双眼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