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消失以后,她居然从申漪歌的语气中读出来了痛苦的意味。
她怕申漪歌出状况,有些紧张地抓紧了安全带,轻声试探着:“漪歌姐,你看起来很关心姜老师。”
“不,我怎么会关心她呢。”申漪歌好像是被拽入了一些过往的记忆中,时而紧蹙眉心,时而轻轻摇头:“她和我妈妈一样,她们一样……一样的自轻自贱。”
罗依暖好像抓住到些头绪了。
她以前跟姜郁迩接触过,相处的应该很不错,只是她很介怀姜郁迩的身份,也就到了装作不相识的地步。
合情合理,申漪歌本就很讨厌情人这种身份,她原书中就连插足女主和女主官配也是挑得她们分手的时间段,虽然谈了段三个人的恋爱,但非要分的话,罗清暖和姜苗当中有个是情人才对。
罗依暖没有再追问她们的关系,而是迂回地问了问:“漪歌姐,姜老师的金主是谁?”
申漪歌回过神一点,她饶有意味地看了眼罗依暖:“你还不知道?”
难道她应该知道?
罗依暖困惑地眨眨眼:“申叔叔吗?难道说她是你小妈?”
“……”
申漪歌嘴角微僵,眼皮不安地跳了跳:“罗二小姐,你的想象力有些丰富了。”
“那是谁?”
申漪歌嘴一撇,瞧着有些不屑:“还不如申庆粱。”
罗依暖还想问,申漪歌已经到了家。
申漪歌先一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她想问都没找到开口的机会。
虽说是好奇害死猫 ,可都问到这份上了,她要是不打听清楚,心里也堵得慌。
她默默在车上为自己打气,申漪歌已经替她拉开了车门,她没有下车,而是目光如炬地盯着申漪歌。
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申漪歌忽然探着半边身体进了车。
那张脸上重新有了笑,一派温柔地替她解开了安全带,罗依暖僵直背脊,呼吸间竟是申漪歌身上的香味。
她好像是换了香水,可这股味道更加蛊人。
甜腻的香味,柔媚蚀骨。
罗依暖脑袋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她想拉开距离,后脑勺贴得椅背越来越紧。
申漪歌分明看出来了她的窘迫,却有心靠得她更近,黑暗中唯有一双柔媚眼眸亮进了她心里:“罗二小姐,你还还不下车,难道是要等我抱你吗?”
她说着,还真伸手来搭罗依暖的腰肢。
罗依暖红着脸,推开了申漪歌的手,手忙脚乱地下了车,有些慌不择路地往家里走。
不是她怕了,主要她觉得申漪歌有点精分!
——
罗依暖是打定主意要远离精分的人了。
踏进家门以后也没有理申漪歌,急匆匆地跑去洗漱。
等着回味过来了,又觉得不对。
申漪歌该不会是故意撩拨她,让她不敢再问姜郁迩的事吧?可申漪歌难道不怕真跌进了虎口?
罗依暖可没忘记原主恶名在外。
洗过澡的罗依暖盘膝坐在床上,仔细捉摸着申漪歌的心思,可想来想去也只得出来了申漪歌心思深沉四个字。
她是猜不透了,还是另找时机的好。
罗依暖顺着疲累的头脑,跌进了床榻间,等待着入眠。
刚刚合上眼,她便又坐了起来。
这会儿她这才发现她床上的被子不见了。
罗依暖记得今早她说申漪歌睡裙薄,还用被子将她裹了起来,后来在她去吃鸡翅的时候,申漪歌是裹着她被子出了房门,再然后她就接到了电话去衣帽间拿了衣服,不过她好像是去房间里换得衣服,那就是说她的被子在申漪歌房间里。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原主的身体不好,就算在有暖气的地方也还是有被子更安心一点。
罗依暖做足思想工作,在夜里敲响了申漪歌的房门。
申漪歌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