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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2 / 3)

水雾迷漫的眼,略有不满道:“如何能叫打发?公子那时明明喘得极为欢快。”

习了十余年的君子教条,令卫辞难以反驳她的污言秽语,他尾指微微施力,状似无意间擦过,如愿见宋吟被刺激得抖了一抖,露出脆弱模样。

她紧咬着唇,用勾人的眼神向卫辞认错。

床榻之间,万般皆是情趣。卫辞自然不会当真计较,顺势迎合她双臂的力量,倾身含住嫣红唇肉,细细摩挲,一边问:“今日可是时候?”

宋吟先前担忧他会过于粗鲁,平白害自己受罪。然而磨合了几日,某人十分好学且懂得举一反三,仅仅用指腹便能令她大汗淋漓。

且,每每宋吟露出痛苦的神情,卫辞都会停下动作,待推断出她身处愉悦,方继续“折磨”。

思及此,宋吟抬指抚上他眉间,心道对这位神秘公子有了多的认识——

他出身名门,头脑聪慧却无需同人虚与委蛇,是以从不多加掩饰,高傲劲儿仿佛浸入了骨子里。

相貌翩翩,宛若俊秀书生,实则有一身扎实腱子肉,着实令人脸热。再到性子,卫辞看似说一不二,可若耐心哄哄,再恰到好处地夸上两句,他也并非不能通融。

并且,每每这时,狭长的双目会不自觉地弯起,流露出几分与容貌相符的少年稚气。

“啊——”山樱惨遭毒手,宋吟不得不回过神来瞪他一眼。

卫辞毫无温度地扯唇:“在想什么。”

她察觉到话里话外浓烈的不悦,急忙熊抱住卫辞,鼻息喷洒在他的颈窝,瓮声瓮气地解释:“还能想什么,自然是公子呀。瞧见您这张脸,我便心生欢喜。”

“有多欢喜?”

卫辞大手向下探去,亲自查验过,勉强信了她的话,重申一句,“今日可是时候?”

宋吟沉溺于他昙花一现的温情,只觉自己快软成了一汪水,莹白脚趾无助地蹭了蹭,含羞轻轻点头。

顺水行舟,总是通畅无阻。

卫辞额角浸满了湿汗,动作却带有几分克制。彼此舌尖不断勾弄缠绵,意料之外的愉悦搅得她眼神迷离,轻易忽视了酸胀与痛楚。

她不由得张启红唇,便于卫辞索取,热意发狠,又同时令两人深觉满足。

朦胧间,仿佛瞧见廊下有一红梅瓷瓶,遭了风吹雨拍,终于倾倒在侧,汩汩水露喷洒而出,晕湿了一地……

折腾至半夜,锦被皱得不成样子,浴房也狼藉一片。卫辞换过衣裳,神清气爽,扫了眼已经陷入深眠的宋吟,交待香叶去书房取些上等的笔墨纸砚,明日再添一张书桌。

回清风院的途中,自他六岁起便随侍身侧的刘嬷嬷上前请示:“老奴先行去熬避子汤。”

“等等。”卫辞道,“夜里莫要吵她,白日再喝也是一样。”

刘嬷嬷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小公子尚且记得规矩,低头恭敬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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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宋吟被唤醒。

仆妇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纹丝不动地跪在塌前,见她睁眼,一板一眼道:“吟主子请用。”

且不说宋吟芯子里是个现代人,从前位低,何曾被跪来跪去。她当即吓得清醒,接过避子汤一饮而尽,示意仆妇起身。

香茗适时捧来一碟蜜枣:“吟主子可要尝尝?”

吟主子?

她这才意识到府上众人改了称呼。

若宋吟当真是土著,听罢兴许会眉开眼笑,很可惜她不是。

她一言难尽地嚼了嚼蜜枣,待压过了苦味,问起正经事:“今日可还能出府?昨日瞧那簪子不错,我想再买一对儿相衬的镯子。”

“奴婢伺候吟主子更衣。”

一回生二回熟,宋吟已将出府的路线记了个大概。她先是要了一对金镯与翡翠扳指,又打听到锦州有名的茶楼,坐于雅间悠闲品茗,一边听楼下说书。

于她而言,自是不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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