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还从来没有吵过这么严重的一架呢。”
虽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饮月,但后面就歪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但长风推锅推得面不改色。
果然,饮月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他抱歉道:“我不是有意。不过此事既然因我而起,就应该由我出面解决。”他半蹲了下来,平视她的眼睛道:“你和钟离之前的事,在你成为我的妻子之后,就已经成为过去了。”
“长风,我不想再看到你夹在中间为难。”
他的语气果断,又带着一丝恳求。
长风却忽然幻视了白天的钟离。
“我和饮月,你只能选择一个。”
她露出分外不解的表情。钟离这么说也就算了,毕竟他花了大几百年养育自己,但饮月你也这么说是不是就有一点过分了?谁给你的胆子啊。
长风果断道:“我不觉得为难。”她的话难免有些犯冲:“我真的不明白,这件事到底怎么为难你了。对我来说,钟离和你同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要是愿意跟我在一起,最应该做的事,难道不是让钟离理解我们,接受你吗?为什么你现在反倒要求我跟钟离划清界限呢?”
“你这不是逼着我当不孝子吗?!”
饮月原本紧蹙的眉头,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后,缓缓松了开来。
他冷静下来,回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长风抱着胸口站着,双眼圆睁,余怒未消。
饮月叹了口气,笑道:“不是说要找除湿器,再不回去,恐怕钟离就要找过来了。”
自己这么生气,他还有脸笑,长风顿时觉得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他们这还没结婚呢?
可恶,等她拿到龙尊之力……
哼。
果然,等他们终于拿到东西原路返回时,钟离显然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长风敢肯定,要是他们再晚来一会,钟离已经过来找人了。
经过她的警告之后,饮月显然要老实很多,不再一副老子很不爽的欠揍模样了。
至于钟离,他显然根本没有把饮月放在眼里,无视得很彻底。
于是,至少折腾完除湿气,铺好床之前,两人一直相安无事。
“这边铺好了。”钟离拿了三床被子,并且显然他已经安排好了床位,就差把她直接塞进被子里去了。
按照钟离的布置,长风睡在最右边,钟离在她左手边,再旁边,才是饮月。
更别说,地铺生生被弄出了八米大床的气势。
什么叫老父亲的煞费苦心啊。
长风悟了。
但是。
“我不想睡边上,万一家里有老鼠从我脑袋上过怎么办?”她必不可能放着两炸药桶挨着睡一起啊,不然第二天起床她还能看到完整的家吗。
钟离皱眉:“你胡说八道什么,家里哪里来的老鼠。”
“没有?真的没有?”长风故意扁扁道:“那我和饮月回我房间去睡了。”
嘻嘻。
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钟离最终还是屈服了。
至于饮月,他很守承诺地没有参加任何话题。
最后一盏灯熄灭时,铺得棉厚保暖的地面上,已经躺好了三个人。
长风如她所愿地睡在了两人之间。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
但是居然脑袋沾上枕头的瞬间,就困得挣不开眼睛。
好像被套上了一层厚厚的玻璃罩子,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了白噪音。
至于她身边的另外两个人,就没有这么走运了。
别说是打地铺,对饮月而言,睡地板都是十分稀奇的经历。更别说,三个人一起打地铺。
毕竟,作为持明族龙尊,他的休息方式比起躺下来睡觉,更常是盘腿打坐。
长风绵长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