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当下便仰脸看着城头人群中的沈志祥说道:
“公爷既然要末将当众分说,那末将便直说了!复州城池高固,兵马虽然不多,但皆是跟随末将多年得能战之兵,之所以稀里糊涂地丢掉了城池,实在是因为,实在是因为,公爷嗣子,末将那女婿永忠公子之故啊!”
“啊?!此话从何说起?!”
许天宠这么一说,沈志祥脸色一变,又是担忧,又是疑惑,立刻进一步追问起来。
“昨日深夜,永忠公子突然率众从北方来,声称主子爷们已从辽西撤军,要求入城。当时守卫复州北门镇海门者,乃是末将义子许占魁,许占魁素来与永忠公子相善。他见永忠公子前来,不疑有他,便开了城门。
“结果,事后方知,永忠公子乃是为人所胁迫,不得已而为之。然而,末将得知此事之时,为时已晚,敌军已入城。当时又是下半夜,城中混乱至极,乱战了半夜,到天明,末将不得已,只能收拢了部下,弃城南来!”
“永忠我儿眼下何在?!永忠我儿何以会落在敌人手中?!”
城头上的沈志祥,听到许天宠这么说了以后,突然高声问起沈永忠的下落,对复州城如何丢失这个问题反而不再揪着不放了。
“开门!开门!快放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