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法发挥。”
一个气质平和的女士从里面走出来:“我是这里的主调和师,根据你们反馈的情况,入怔者现在处于中频度混乱状态,如果长时间没有办法稳定情绪,他的怔可能会进一步恶化,这是入怔初期常用的症状,稳定下去就行了。”
犬槐还没学到这个地方,没有完全听懂,但还是道:“我也要进去。”
“调和师需要一个独立安静的环境,你就别进去了。”顾药递给犬槐一个微型收听器,“调和师的调和过程会全程录音,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听一下吧。”
犬槐接过收听器别在耳朵上,就这么靠在房间门口等着,顾药劝说无果,领着其他人去隔壁房间。
“咔嗒”房间门开启又关闭,唐闵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床板,没有看见犬槐,进来的是一个女性。
唐闵拿起亮起的通讯器一看,犬槐给他拍了一张自己房间外面的门,让人别担心,他在外面守着呢。
奇怪的可靠感。
唐闵神情舒展了一些。
犬槐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大部分都是调和师在说话,唐闵偶尔会回一句,清冷的声音透过收听器传到耳中,仿佛带着点微弱的电流,特别好听。
调和师到底是专业的,没一会儿犬槐就感觉到唐闵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到后面话也多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调和师对犬槐点了点头,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犬槐立刻进屋,看到唐闵在茶几前倒水喝:“感觉怎么样?”
“还行。”唐闵喝光杯子里的水,道,“游戏还打吗?”
调和师来到其他人等着的房间,拉个张椅子坐下,将记录的本子给其他人传阅。
“录音你们都听到了吧,他的防备心很重,目前只能搜集到这一点信息,刚入怔就步入中期怔阶段,真是闻所未闻,不过他的怔我给他稳定好了,接下来能不能真正战胜它还要看他自己和后续的准备。”
他们简短地开了小会,匆匆到来匆匆离开。
送走总局的人,顾药敲响唐闵的房门,果然还是犬槐来开门。
顾药将手上的东西递给犬槐:“总局的人离开了,这是给唐闵的抑怔剂,在实在控制不住怔体的时候才能使用,用多会产生依赖性。”
等犬槐接过以后,顾药继续道:“他们评估了一下唐闵的稳定值,现在处于乐观状态,目前还是打算按普通念者入怔的方式来,不过多关注,不过多干涉,这也意味着要更靠他自己。在还不清楚入怔源的情况下,尽量保证他的身心愉悦吧,他对我们都有不少的警惕性,只能靠你了。”
犬槐跟顾药保证:“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调和师的调和效果显著,唐闵状态好了很多,已经开始睡午觉了。
犬槐将药品轻轻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唐闵,不再打扰他,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在犬槐离开后,唐闵睁开了眼睛,怔对他的影响小了一些,让他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东西。
他以为调和师过来多多少少要刺探他一些东西,没想到只是正常的调和流程,还有之前顾药对他的态度,其他人对他的态度,跟他想的都不太一样。
恢复记忆后,他对前世的印象更深了一点。
而且按理来说,他应该是在被犬槐打败以后才正式入怔的,接受不了自己被无天赋打败的怨恨和嫉妒成为了他的入怔源,可是现在才哪到哪。虽然他也不太确定自己的入怔源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原来那种。
剧情被改变了。
冥冥之中,唐闵好像抓住了一条线,这条线其实很早就存在了,只是被他一开始忽略掉了,或者说不敢再确认。
真相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唐闵呼吸急促了一些,眼睛里的桃心怔印闪烁着妖异的光,要再试试吗。
但万一又是无用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