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应该为此负责?”
“嗯?”掺着几分情///欲的气音在耳边环绕。
盛拾月忍不住一抖,可怜兮兮地瞧着对方,好似在求饶。
可这招式用多就不管用,宁清歌没理她,只是稍起身、掀开薄被。
屋外刮起大风,却没有带来一点儿清凉,反倒将树木花草都吹的歪斜,荷花池也被掀起波澜,更别说里头的荷花,一转眼就只剩下一个花骨朵。
躲在屋里头的人咒骂着这难熬的天气,却也得不情不愿地起身,推开门去面对搁置许久的活计。
房间里依旧静谧,无人敢打扰,角落的冰鉴已化了大半,便有炙热从窗缝中遛入,一点点渗透进房间。
盛拾月被推得平躺在床。
她说自己不能乱动,对方便体贴地换了另一种方式。
曲腿跪在床上的人又换成了另一位,不过她没有盛拾月跪得笔直,一手往后压在薄被上,微微弯折的腰肢,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只要对方一动便会跟着颤。
盛拾月望不见眼前,一切都被遮住,只剩
下落在鼻尖、唇上的汁液。
另一人是会罚的,既然盛拾月喜欢乱啃,那就让她乱亲个够。
盛拾月呼吸散乱,想出声却被堵住,本能仰头,却无意紧紧压住。
宁清歌腿脚一颤,手穿入对方发丝,微微一拽,哑声警告道:“慢点。”
被精心养护的发丝柔软,往日用手触碰时只觉柔顺,可眼下却觉得扎人,杂乱的发尾如小针扎在细腻肌理,有些刺疼。
宁清歌顿时皱眉,可下一秒就被难言的感受剥夺全部思绪,膝盖不禁滑往旁边,差点往下跌落。
“唔……”盛拾月被堵得闷哼一声,抬手扣住对方腰肢,好半天才挤出一声:“宁清歌、闷……”
声音被堵得含糊,还伴随着吞咽的水声,如同一只淹没在湖水的鱼。
向来体贴的人却没有及时起身,反倒被一下又一下的吐息惹得不断往下落。
盛拾月又哼了声,眼眸周围都染上淡淡的桃粉,滴落的水珠被少女纤长的眼睫抖落,继而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角落的冰鉴只剩下一盆水,小块的冰在水中摇晃,好似小船撞在铜壁上,发出一声脆响。
屋外的海棠谢完之后,又有人搬来别的花,不知是什么品种,看似普通,但盛开时却灿烂,大朵大朵挤在一起,让人不知该看哪一朵好。
有仆从估摸着时间,端来新的冰块,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突然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院门被关上,更无人敢打扰,哪怕是路过的仆从,都只是脚步匆匆的走过。
“小九,”宁清歌喊了一声,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说得急促又艰难。
她抬手拽紧旁边的床帘,悬挂在旁边的香球被撞得摇晃,可宁清歌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薄纱被捏得全是褶皱,覆着薄汗的手背有青筋鼓起。
“小九……”她又一次喊道,声音隐忍又掺杂着喘息,像是阻拦又像是催促。
只听见撕拉一声,床帘被扯下。
盛拾月下意识偏头看过去,可薄唇却滑过某处,紧接着她之前说喜欢的红布便掉落,遮住她的全部视线。
时间流逝得快,原本高悬在天空的红日逐渐斜落,隐没在山峦之中,留有一片红霞,证明它曾经的痕迹。
汴京逐渐变得热闹起来,离开学堂的小儿到处奔跑打闹,吹糖人的老者笑眯眯地看着。
各类小摊已经悄然摆好,府邸中的灶火已经点燃,仆从相互奔走,端着各种处理好的食材,不过盛拾月估计已经喝饱,再也吃不下晚饭了。
随着最后一块冰融化,房间内越来越闷热,到处都是荔枝的香气。
盛拾月起初生涩,不大懂里头的关窍,后面才尝到甜头,逐渐变得过分,甚至主动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