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墙面让店内的情景毫无遮掩。
地上长而深刻的刀痕正停在角落里,末端尖锐的痕迹,直直的指着那位喝的醉醺醺的忍者。
顺着地上几乎可以被称之为裂缝的痕迹向来处看,那位身材高挑公主正一下一下的用木屐点着地面,披散下来的头发分毫不乱,长长的外袍安静的垂在身后,上面循环往复的树叶纹路,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她持刀的手还未放下,那神态间冷冰冰的吓人,黑发白肤的女人骄横的挑起了眉头,那神态,比起千手,到更加像是宇智波。
“麻烦诸君给我解释一下,”她歪了歪头,率先开口打断了静止的场合:“什么才叫一个合格的忍者。”
“玉……玉江大人!”
公主殿下抬起了刀,隔空指着一开始不断指责白牙的那个男人,冷硬的勾起了唇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跟我说清楚,救同伴那里错了。”
“本……本来……”
“因为忍者守则就是那么写的!”
开口的是另一个人:“忍者的第一要务就是完成任务,在那种情况下,放弃了任务就是忍者的耻辱!”
女人别过头来笑了一声,再转脸过来时,那神情中满满的都是嘲讽:“你们怕死吗?”
“玉江!”
说话的是今日正在顾问室轮值的水户门炎,作为初代和二代的弟子,他对玉江是一贯的和善,但该指责的时候却也十分严厉:“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就问问他们。”
女孩子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一圈:“我就问问,有谁是不怕死的!”
“忍者都不畏惧死亡!”已经有了些白发的中年男子强硬的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离火影楼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你在这里动刀,是要袭击火影吗?”
“这是畏不畏惧死亡的问题吗?!”
她几乎算是咬牙切齿吼了回来,单手开始结印,水户门炎反应不及,眼见着丛生的枝条以迅雷之势冲进建筑物内,死死的掐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用力一甩将他摔在了地上。
三寸高的木屐利落的踩在这人胸口,千手玉江毫不客气的把刀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鲜血顺着刀锋缓缓流下,她使劲碾了碾鞋底,冰凉凉的问他:“旗木朔茂救了你的命。”
男人因为疼痛而从酒精中清醒过来,瞳孔中一片死寂:“我没求他救我。”
水户门炎的手已经按在了忍具包上:“千手玉江!”
“那你开心吗?”
凭空而起的木质墙壁挡住了攻击,站在中心的公主殿下用刀比着忍者的下颌:“在你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有人来救你了,你开心吗?”
男人的神情更加颓丧,眼瞳中却有了细微的颤抖。
千手玉江环视着周围,这本就是火影楼附近最热闹的一条街,除了平民们,来往交任务的忍者形形□□也有不少。
高挑的女人看着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身上,神态突然变得怜悯而温和:“那一瞬间,你有开心过吗?”
她虽然在问这个男人,那眼神却在每个或是蓄势待发、或是暗暗戒备的忍者身上转了一圈。
那眼神似乎有重量,让人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她抬手一拳打在了男男人的脸上:“在你以为自己只是个工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能去死的时候,有个男人把你当人看了!”
她拽着这个男人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狠狠的问:“你觉得开心吗!?”
“我……”
那男人像是经历着巨大的挣扎,紧紧咬着下唇不做声。
不过意外的是,他哭了。
“看样子是开心的吧。”
玉江冷笑一声叹了口气,像是扔垃圾一样把他丢在了地上。
“千手玉江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我要问问你们想干什么!”
她转过身来